“药大师这是出远门回来了吗?不好生歇息几天,怎么突然来我这了?”薄言羽客气地将人迎了进来。
这药大师倒是意外的直接:“我若是不早点回来,怕是这门生意,就要被那帮兔崽子毁了!”
薄言羽当下便明了他的来意,却依旧不动声色:“大师这是在说什么,我们薄氏炮制厂和至诚药铺的合作,不是一直很和谐吗?”
药大师也看出来了,薄言羽是故意在避开,但是他别无选择,只能主动将自己的诉求说了出来:“薄姑娘,这一个月只有十瓶,是…是当真不够的啊!”
薄言羽心中冷笑:现在倒是来说不够了,当初故意压成十瓶,想要逼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够?
既然话被挑明,薄言羽也就懒得和他打马虎眼儿了,脸上的标准笑容一收:“药大师,这十瓶,可是至诚药铺自己订的!”
一字一顿,薄言羽立刻将“理”这一字,揽到自己这边来。
药大师一脸的纠结,继续挣扎:“谁让你之前每月只卖给我们固定的数目,我们想多要些,你也不给!”
薄言羽此前确实故意控制了卖给至诚药铺的量,只不过她也不觉理亏:“俗话说,奇货可居,要是出的货太多,也就不再珍贵了,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好啊!”
药大师一下没控制住脾气,一拍桌子:“我这东西可是送往各地,甚至还有京城的,这一点点的货,如何够啊!”
然而对他的愤慨,薄言羽视而不见,依旧不紧不慢:“送往哪那是至诚药铺的事。我炮制厂也就这么大,每月只能做出这么多药来,除开给至诚药铺的,我总得在自家药铺留点吧。”
两人又是绕了一番,可无论药大师怎么说,薄言羽就是坚定不移,不再加货。
最后,药大师也只能无奈道:“这样,我提价一成,每月再加三千瓶,如何?”
薄言羽眼前一亮,伸出两根手指:“两成,每月再加两千瓶。药大师,这三千瓶我们是真的做不出来,就算是两千瓶,那也得高价去其他地方收药草才赶制得出来啊!”
薄言羽说得委屈,药大师却是对她的坐地起价越听越气,可是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啊。
就在前两天,他终于将这些药推向了京城,眼见着重回京城的机会来了,他怎么能轻易放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