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大致说了经过,秦南星听了都面露异样的神色。
对于如此不堪的亲戚,薄言羽也觉得略微有些丢人,但是更多地还是觉得可笑:“那一家子人还真是奇葩啊,若不是他们非要觊觎我的劳动成果,我是真的不想与他们再扯上什么干系。不过闹了这么一出,想必他们自己也要起内讧了吧。”
然而孤狼对此,只是摇了摇头:“可能会比之前,更…团结一心。”
被薄天杰看到后,薄青书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相当不屑,撇了撇嘴,带着嘲讽的笑道:“二叔,这么巧啊,我来给二婶解解闷。”
薄天杰愣在当场,反应过来后,心中亦充满怒气,可左摇右摆支支吾吾后,只是尴尬道:“额…嗯…解闷也好,解闷也好…”
“那二叔,我就先走了,哈哈哈。”薄青书大笑着走过,留下薄天杰站在原地,尴尬地不知道该不该进屋。
然后,这事就被薄天泽和薄二婶知道了,再然后,薄天泽将薄天杰拉过去好生说了一番,竟然就将此事揭了过去。
几人时不时就做在一起悄悄谈事,如孤狼说的那样,竟是比从前还更和谐了。
薄言羽挥挥手,示意孤狼可以离开了,薄天泽和薄天杰两兄弟的八卦事也就暂时到此为止。
至于他们二人要谋划什么,让孤狼偶尔去盯一盯即可,量他们二人也翻不出多大的水花。
没了外人,薄言羽和秦南星也不自觉地靠得更近了些。
薄言羽继续看着今天王三刚送来的账本,一边还打着日益熟练的算盘。
秦南星则是安静地不打扰,轻轻地给她捏着肩,还为她沏好茶。
直到将这一本账本看完,薄言羽才伸了个懒腰:“终于看完了,累死我了!”
秦南星捏得更大力,在她耳边低声道:“夫人为了这一家操持,实在是太辛苦了,想来我进京赶考的银两都准备好了,为夫真的好生心疼啊!”
薄言羽只扔了一个白眼给他:“你背景那么强大,上京赶考之事哪里还需要我来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