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天泽一边说着,一边还不时叹气:“言羽啊,你二叔和二婶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们也不想看着他这么游手好闲下去,我看你那炮制厂也挺大了,我看不如让青书去给你帮帮忙!”
他说得诚恳,薄言羽却是一个字都不信。让这个草包去帮忙,万一把她的炮制厂都烧了怎么办?
薄言羽依旧冷漠:“帮忙?我看你们有时间想这个,不如想着怎么让你儿子多读点书吧,那样也就不至于连封信都写不好!”
薄青书被戳中了痛处,当即就想跳脚,被薄天泽强行按了下来。
薄天泽不管用,接下来出场的就是薄二婶了,只见她演技十足地抹了抹眼泪,有模有样地带着哭腔说道:“言羽,你真的就这么狠心,连改过自新的机会都不给青书吗?”
很快,薄言羽就知道她这眼泪是流给谁看的了,她的身后,吴氏突然出现。
虽然一言不发,只是长叹一口气,但是薄言羽也知道,吴氏是听进去了这一对假模假样的夫妻二人的话。
细细思考了一番,薄言羽突然计上心头,不过还是板着一张脸:“炮制厂还在青马村,未免也太远了,不如就让他在药铺里帮忙吧!”
薄天泽和薄二婶听了之后微微皱起了眉,不过还是点点头答应了。至于薄青书,本来就不太理解为何他爹娘非得让他去帮忙,如今听到不用去还在村里的炮制厂,反而松了一口气。
进了内门,吴氏也面露愧疚神色:“羽儿啊,娘是不是让你退让太多了?”
薄言羽牵着她的手将她送回东厢房:“娘,没有的事,您好好休息着就好,之前的婚宴都把您累成什么样了,这些事羽儿自己心里有数的!”
薄言羽给薄青书安排的事倒是简单的很,和弥耳一样,跑腿就成!
不过薄言羽可不会把那些重要的客户交给他,而是将连一些弥耳都有些受不了的,难缠的人分配给了他。
她本想让这家伙知难而退,自己放弃,结果让薄言羽意外的是,他居然坚持了下来。
薄言羽也觉得奇怪:“这些可都是要求多的很,又舍不得花银子的人,怎么这么些天下来,他反而显得越来越轻松呢?难不成是因为薄天泽对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