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秦南星对视了一眼,弥耳的眼神也立刻冷了下来。如果感觉没错的话,刚才那一瞬间,这个男人,对他起了杀意。
薄言羽立刻明白过来秦南星在生气什么,也发现了他对弥耳的敌意,于是立刻转回来,笑着向老板解释:“老板你误会了,这个是我铺子里的员工,我这总得给手下人置办点东西吧!”
老板一看到秦南星就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再听薄言羽这么一说,立刻不好意思地道歉了起来:“实在是对不住了,我这人一老,嘴上就没个把门!”
说完,还将头向薄言羽靠近了些,低声加了两句:“姑娘啊,我这无意惹怒了那位公子,你可得帮我求求情啊,不然我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这老头说得可怜,足以证明现在秦南星的脸色有多难看。
不过薄言羽刻意未去管他,等到这老板把被褥绑好了,给弥耳提着了,她才转身出门,在秦南星身边停了下来。
弥耳也明白她的意思:“那我就先回店里去了。”
沉默了一会儿,秦南星才低声说道:“我送你回去。”
薄言羽看他眉头也不是真的舒展,噗地笑了出来:“我看你现在这脸色,怕是在中途能把我给干掉,可
不敢再坐你的车了!”
秦南星被她这一笑,刚才的郁闷也都散了开来。他从小就被教育要凡事都要冷静,情绪不可外露太多,也不知为何,这一次完全没有控制住。
这一天,秦南星又“死皮赖脸”地住到了薄言羽的家。
并且面对薄言羽的话,从前向来都会妥协的薄言归,这一次居然也站在了秦南星那一边:“羽儿,南星他一个人住着那么孤单,咱俩正好有空房,他又是正人君子,让他住一间怎么了?反正以后也是一家人!”
薄言羽一个瞪眼:“一家人?怎么就成一家人了?你这家伙不会给我哥下迷药了吧!”
秦南星只是笑着,摇了摇他那标志性地纸扇:“此言差矣,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事没必要再瞒着大哥了,还是坦诚一点好。”
薄言羽真是被这家伙的“厚脸皮”彻底折服了,他竟然就如此在她家名正言顺地呆了下来,给她当了二十余天的车夫,直到某天,青马村来了个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