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身形和衣着,应该是中年男子没错,到时看那已经所剩不多地头发,薄言羽就有些无法判断了。
两个都与自己有过节的人突然凑到了一起,并且过节还不浅。
之前看到这两人,薄言羽就留心了,如今又看到了,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理,于是先坐在一旁的茶摊里,默默地等着。
过了大概两刻钟,三人才从蓬莱楼里出来。薄言羽立刻假装喝茶,用茶碗挡住自己的脸。
等到三人走远了,薄言羽才立刻起身,快步走进蓬莱楼。
过来招呼的还是上次那个店小二,薄言羽二话不说,直接先要了一笼玲珑包。
那店小二应下后,刚转身打算去准备,就被薄言羽叫住了:“小二,我刚才看到三个人才从店里出去,其中一人就是上次在二楼闹事的那个,怎么?他们三人不会又是来闹事的吧?”
店小二侧头思索了一会儿,好像是在想薄言羽说的是谁。薄言羽也不傻,伸手将袖子里备好的一钱银子放在桌边。
小二立刻将银子抹了过去,往腰带里一藏,脸上也是瞬间换上了谄媚的笑:“想起来了,您说的是三人里姓薄的那位吧,他倒不是来闹事的,反而还一次把
之前的帐都给还了!”
薄言羽迅速追问:“还账?不是说他被休了,早就没钱了吗?”
那店小二突然环顾下四周,然后凑近薄言羽,低头小声道:“刚才那三个人里面的那个胖子知道是谁吗?左街的屠夫朱,姓薄的没钱,他有钱啊!听说那姓薄的是把自己女儿卖给那屠夫了,拿了不少钱呢!”
“啧啧,这姓薄的也是狠心,要知道那屠夫朱是出了名的狠,之前取了个老婆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就有人说其实是被他给打死了,把女儿嫁过去,不就是送女儿去死嘛!”
拿着让小二包好的玲珑包走出蓬莱楼,薄言羽今天本来尚好的心情,已经荡然无存,心已完全凉了下去。
望着远方,薄言羽的眼神无比的冰冷,傍晚换季的寒风刺骨,但是她的声音更为冷冽:“狠!够狠啊!”
回到家中,兄长和弟弟都出来迎接,嘘寒问暖,望着他们关心担忧的脸庞,薄言羽的心中才再次注入温暖。
第二天,由于新房子也建得差不多了,所以薄言归就打算回牛大壮那,继续他的木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