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彻底击沉渣爹

果然,很快堂外的人证们分分开口,说亲眼见到他们二人白日宣淫,并且还有人直接发了赌誓,这样一来,此事可信度相当之高。只是薄言羽看了一眼丝毫不惧的何寡妇,隐隐有种不详感。

事实证明,这不详之感并非空穴而来。

在那高堂之上的县令,居然制止了那些“人证”的吵闹,向薄言羽问道:“你可知,状告亲爹乃是大不孝之罪?虽然这么多人都愿意为你作证,但是毕竟口说无凭,既然你说你爹有罪,那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将他犯了哪些罪说清楚,否则本官如何断案?到时候反治你一个不孝的罪过了?”

薄言羽冷笑,她算是明白了,这县令根本就是站在薄天杰和寡妇那边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若只是普通村妇,便只知道他爹有罪过罢了,哪里懂得了那么多?并且居然还用不孝之罪来压她?

好在她做了两手准备,既然你要听,那本姑娘今天就好好说道说道!

薄言羽先是一拜,然后挺起胸膛,腰板挺直:“既然大人想要听个清楚,那民女自然会说个明白,只是这不孝之罪,民女不想背,但今日就算是背上了,民

女也不惧!”

“民女述爹之罪,便是…施虐于结发妻子,强占妻子嫁妆!我娘昨日就因为嫁妆被我爹打断了腿,如今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爹却在这…呜呜…”

不就是哭吗?谁不会啊!

于是整个县衙,包括跪在另一边的薄天杰和何寡妇都懵了。不是告他偷情还有白日宣淫那档子事吗?怎么变成抢占妻子嫁妆了?

薄言羽看他们如此诧异,心里冷笑:拜托,老娘又不傻,这个年代男子出个轨哪能得到什么惩罚?什么白日宣淫,也不是她这个做女儿的好讲的,才不会傻傻的上当呢!

那县令哪还有一开始悠闲的模样,没好气地问:“刁民!你这到底告的是哪桩罪?”

薄言羽睁着大眼睛,十分无辜:“民女告的一直是强占嫁妆之罪啊!之前的,不过是在描述来县衙前的事,那些事,民女作为女儿,是不便说的…”

最后一句话故意说得小声而可怜,就像是信号一般,立刻,在那堂外冲进来一人,正是薄言羽之前打好招呼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