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徐来的身份便更加的令人好奇。单单是不是归元剑派的剑修者这个身份,便足以令许多人去调查。
能拿出一百万枚灵玉的散修,还真没几个人见过。
当然,也不排除徐来是邪修的可能性……
……
……
第一张丹会请柬被帝玄天拍下,当然,现在在徐来的手中。
第二张是荡寇军。
第三张是稷下学宫。
第五张和第六张是皇族。
当然,这些都是叫的上名号、愿以真面目示人的。总有些像帝玄天那般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或者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的。
三十三天部众便是如此。
“查到那两人的身份没?”
部众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刻意伪装出来的效果,他脸上蒙着很严的面巾,根本看不到丝毫本来的原貌。但是即便口音经过伪装,也能听出来并不是中土人士。
手下人有些惶恐,所以回答起来声音便忐忑了几分,“其中一人倒是查到了,是国子监分光学院的剑修,那与他同行的女子是他的徒弟陈随便。至于另外一人的身份根本无迹可查,在来这里之前,他所有的踪迹都像是被人刻意抹除了一般。”
“陈随便?”部众显然是听过这个名字,“可是前几年国子监新招的那个天命者,也是跟他师父学剑的?”
“正是。”
“你去接触看看,看看能不能拉拢一下。若是不能,那就趁其未成长起来,斩草除根!”
……
……
“师父难道不怕他们斩草除根吗?”
陈随便问道。
“他敢?妖皇唯一的儿子的命,不比我这个才神游的小修士重要多了。他敢换么?”
徐来有些戏谑。
是的,前些时日,他已经神游。
陈随便根本不知道徐来神游,直到此时徐来提起,她才惊呼道,“师父神游了?怎么没见师父破境?”
徐来摇了摇头,“我不需要破境,我们不一样。”
徐来确实跟别人不一样,所以三十三天部众才要查他。
当然,鬼车肯定也会查他,不过后面鬼车并未找过徐来的麻烦,这样间接说明了帝玄天的
选择。
徐来修行的很是小心翼翼,就连原本很喜爱的大闸蟹都很少去吃了。离七星宗的丹会也不过只有月余,然而不周山脚下却早已是人满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