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一圈梦之后,梦醒了。
“咯吱。”不远处,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缝隙。
宁怀怀起身朝门口走去。
她回来之后只和经理打了个招呼,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就自己在这里带着,一边想和谢堂烽的事情,
一边想她要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这些曾经共事的人。
所以,没人知道她在这里呀!
宁怀怀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她看到靠在门口的女人时,惊讶的微张了檀口。
“红姐?”
红姐脸上依旧是傲慢的表情,不过今天的傲慢和当初相比,有点落魄。
她穿着一直喜欢的那条裹身长裙,手里夹着一根烟,就半靠在这包房的门栏上。不过她脸色因为之前的失血还没有恢复过来,所以只能把腮红打的特别的重。
她的手臂,已经完全的好了,可留了几条很深、带着鲜红色的伤疤,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
听见宁怀怀喊她,红姐余光扫了一眼。
然后她故作轻松的抽烟,烟雾缭绕间,这女人依旧矫情着声音说,“怎么,你也别打回原形了,我是来落井下石的。”
宁怀怀:“…”
红姐果然还是这样的性格,如果是以前,宁怀怀听到这个一定会气的不行,也可能怼她一句。但现在她却一点不生气,反而觉得红姐这样讲话有点亲切。
毕竟,他们这两个小姐,算是有过命之交?
宁怀怀也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在身后推开包房的门说,“给你个落井下石的机会,进来说,或者你可以在这里庆祝的喝一杯。”
“呵!”红姐一笑,端着手中烟,扭着腰肢就走了进
来,“我怕你啊!现在你我又一样了,都是被谢堂烽抛弃的,那就名刀明枪的掐一掐,我也不仗着曾经是头牌的份上欺负你!”
宁怀怀跟着她的身后走进去,瘪嘴挂着一个笑。
房间开了灯。
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互相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