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睡便睡好了,她去客厅睡!
这男人反正有病,又不用担心他会图谋不轨!
温零想通之后,便踹开了陆司爵荡在床沿的长腿,然后去柜子里拿了被子和枕头,气鼓鼓的去了客厅。
…
温零喝了杯牛奶,睡得极好。
甚至做了个匪夷所思的梦。
梦里陆司爵坐在她身边看着她,一双眼里全都是眼泪。
她瞪他:“这是我家,你想干嘛?”
陆司爵声音哽咽,“我很想你,我真的很想你。”
“少给我肉麻!”温零看不惯他这副含情脉脉的样子,故意刺激他,“对了,我差点忘了,你已经站不起来了,就算你真想干嘛,你也干不了。”
因为在梦里,所以她格外刻薄,想把这几天从他那里受的气全都再撒回他的头上。
陆司爵愣了愣,先是苦笑,然后又说:“晚晚,你真的确定我是真的不行?你曾经错过一次,难道还想再错一次吗?”
温零傻眼了,“你刚刚叫我什么?”
陆司爵慢慢俯身,凑近她的脸,近乎贪婪的看着她,“你觉不觉得这像是一个轮回,如果让你误以为我有病就能让你再度回到我身边的话,我求之不得。”
温零继续追问:“你刚刚到底叫我什么?”
陆司爵却没有回答,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拉着她的手往着他那里放去。
后面的梦温零醒来完全没了印象。
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猜想大概是那个梦太过荒唐,所以自己断掉了吧。
如果没有断掉,她一定会一脚飞起,将陆司爵直接踹出门去。
温零之所以确认这是梦,是因为她临睡之前特意在卧室的门缝里卡了一张卡片,她醒来之后去看了看,那张卡片还在原本的位置,陆司爵根本就没有出来过。
她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十一点了。
陆司爵居然还没有醒,他不是几年如一日的坚持晨跑吗?他不是天天念叨着一日之计在于晨吗?怎么人到中年堕落了?
她马上要去医院,所以也没有管他,收拾利落之后便出门了。
她只希望陆司爵能睡得美睡得香,把他的睡眠原原本本带回去,不要再用这种借口再来她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