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零把那根手指紧紧捏在自己的掌心,“好奇会害死猫。”
“我又不是猫。如果你不说,我可以自己去查。”
温零懊悔得要命,绳圈在她刚刚洗碗的时候断掉了,她本来打算找个创可贴贴上伤疤,可送咖啡外卖的来了,她去开门,然后就忘了这件事。
她不喜欢被陆司爵看到她这圈伤疤,当年她被徐栩栩救回来之后,吃了古医生的特效解药,经历过一段非常可怕的肥胖时期,那枚戒指她忘了取,渐渐就卡进了肉里。古医生说等她瘦了再取能少一些痛苦。她却不同意。
她觉得是戒指在提醒她,不应该再和过去纠缠不清。
她趁着古医生不注意,拿了一把消过毒的手术刀,硬生生将戒指从手指上连皮带肉的剜了下来。
鲜血淋漓,但是痛,她感觉不到。
那段时间她身体上的痛苦每天都是新高度,她早就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
她只觉得痛快,有种和过去彻底告别的快感。
她把那枚戒指扔进马桶冲走了,等手上的伤口恢复之后,便找了一圈黑色绳结,当做是一种祭奠,裹在了那道伤疤上。
可现在,她却和陆司爵同处一屋,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啊。
他毫发无伤,她遍体鳞伤,他却还要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威胁她,逼迫她回忆不堪回首的往事。
温零冷冷道:“小的时候不懂事,火中取栗,所以伤了手,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将那锅炭火踢翻,什么狗屁栗子,根本就是毒栗子。”
陆司爵听得满头雾水。
什么火中取栗?什么毒栗子?
陆司爵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温零又怒气冲冲的说:“陆先生,我请你以后不要再探听我的隐私,否则我会更加讨厌你。”
他竟然会被温零的盛怒气场怔住,眼睁睁看着她端着电脑消失。
可是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却牢牢的印在了他的脑子里,他给祁选打了个电话
,让他去嘉仁取一些m国闻名的去疤痕药。
祁选好死不死的问:“陆先生,您骨折了而已,用得着疤痕药吗?”
“你废话怎么越来越多了。”
祁选默默闭嘴,想了想又问:“对了陆先生,您现在住在哪里?酒店跟我说有人去打听过您住的套房。”
“是徐熙熙吧。”
“嗯。”
陆司爵冷哼了声,“祁选,你现在很了不起,连我的行踪都敢泄露了。”
“天地良心!我真没有!”祁选大呼冤枉,“我也是酒店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才知道的。”
陆司爵不信,语气阴森的威胁道:“等我回去了再收拾你。”
祁选忙说:“您是明天回来吧,那我想请个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