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死
忠叔坚持不肯承认,恼怒的说:“你胡编乱造什么东西!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这个白澍!你少在这儿给我编故事了!”
顾灿朝知道不可能再从他嘴里打听出什么来了,他口风这么紧,也侧面证明了他刚刚酒醉时说的一切都是真话。
所以他也不穷追猛打,耸了耸肩说:“醉话还真是不能信啊,你自己都忘了。”
“对对对!醉话跟梦话一样!说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就不要当真了!”
“那好吧,我们一起回城,你不介意我跟你一起去你家拿钱吧。”
忠叔却有些心虚,不知为何,不想让他见到何乐琪,就说:“你是不信任我吗?我肯定会给你还钱的,你跟我去我家有些不方便。”
“为什么不方便?”
“反正就是不方便。”忠叔把心一横,“你要是实在不相信我,就报警吧,把我带去警局。”
“那倒不必了。我相信你。”顾灿朝打电话叫了个车,“反正我也要回城,我们一起走吧。”
这荒山野岭,忠叔没带手机,如果不坐顾灿朝的顺风车,可能天黑了也回不去,他只好妥协,上了顾灿朝的车。
幸好顾灿朝什么都没有再问,进了城之后两人便分道扬镳了。
忠叔回到家,刚进客厅,忠婶就把吸尘器重重扔到地上,不高兴的说:“这一整天你都跑哪儿去了,手机钱包一样都不带,你还是小孩子吗,你还要玩离家出走吗!”
“我…我出去吃了个饭。”忠叔没胆子把自己喝醉酒差点暴露何乐琪身份的事说出来。
忠婶冷笑少一声,“你钱包都没带,你哪来的钱吃饭!”
忠叔支支吾吾的说:“碰到了一个熟人,他请的。”
忠婶却感觉出忠叔的不对劲,“你撒谎,你在米国哪儿来的朋友,你老实交代,你到底干嘛去了。”
忠叔头痛不已,他真的不擅长撒谎,可是他也不敢实话实说,所以束手束脚的站在客厅,大气都不敢喘。
忠婶气得不行,想要逼他说话,何乐琪却在楼上说:“别为难忠叔了,他应该只是出去转了转。”
忠婶可以肆意对待忠叔,却不敢不听何乐琪的话,所以便捡起吸尘器,路过忠叔的时候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收拾家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