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情的把她拥进怀里,“晚晚…”
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声音小小的,“其实当时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觉得从前都是你挡在我的前面,替我挡掉了所有的风风雨雨和不堪,所以我也想试试挡在你的前面,哪怕只有一次,我也想用我的力量去保护你。”
陆司爵莫名有了泪意。
无法用言语表达内心的喜悦和感动,只是将她抱得更紧,更紧…
忽然听到一声轻轻的咳嗽。
顾温晚连忙推开了他,就见白澍尴尬的站在门口,“要不然我待会再过来?”
“不用不用。”顾温晚看见她手上有饭盒,赶紧朝她招手,“我快饿死了。”
白澍便走了过来,“医生说你伤口正在痊愈,要吃的清淡些,所以叫我去食堂给你买了份粥。”
粥也可以啊,反正有的吃就行了。
顾温晚眼巴巴的看着白澍打开饭盒,正要举手去拿勺子,却牵动了背后的伤口,“嘶”的一声放下手来。
陆司爵连忙接过了饭盒和勺子,“我来喂你。”
白澍识相的走了出去。
但是从病房门的玻璃窗上,还是能看见陆司爵展现着从未有过的温柔,一小口一小口,把粥吹凉,然后送到她的嘴里。
她握了握拳头,不想再看,便往楼下花园走去。
…
顾温晚吃饱之后,便想起来了睡觉之前未解的谜题。
陆司爵把早已想好的答案说了出来,“你啊,住院的时候不老实,想跑出去玩,你妈妈不同意,你就撺掇你弟躺在病床上代替你,自己跑了出去,害得你弟被医生打了针,大病了一场。我知道你很爱你弟弟,知道了一定会心生愧疚,所以不希望你知道这件事。”
顾温晚撇嘴,“说起来我是真的很对不起灿朝,从小爸爸妈妈就更宠我,我就老欺负他…”她说着说着声音便哽咽起来。
陆司爵便抱了抱她,“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前几天问过医生,灿朝恢复的很好,你一定要好好的,不然灿朝醒过来,也会难过。”
“我知道,我一定会让自己幸福。”
对自己脑膜炎深信不疑的顾温晚不疑有他,完全没有戒心的相信了这个解释。
陆司爵松了口气。
第二天李月娥便带了清淡的鱼汤来看顾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