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关起来,等我有时间…”
顾温晚再也听不下去,狠狠的推开了门。
她眼睛充血一样的红,“陆司爵!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答应过我什么你忘了吗?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陆司爵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顾温晚被气疯了,狠话一句接着一句,“你越不要我查,我就越要查下去,而且,我现在就告诉你,从你背弃承诺起,我们之间就完了!不管我查出来的结果是什么,我都要跟你离婚,我再也无法忍受跟你这种伪君子继续在一起!”
顾温晚说完就甩门而去。
陆司爵的心像是被人开了一枪,骤然的疼痛让他喘不过气来。
痛到极致,他竟然笑了
伪君子?她说他是伪君子?
她真是一次又一次的让他知道,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还能一低再低。
顾温晚…顾温晚…
现在只要想起这个名字,他的心就好痛,头也痛,身体也痛。
…
陆司爵病了。
铁打一样的陆司爵,回国半年多从未缺勤的陆司爵,病了。
而且一病就是一周,公司事务全都不管了,
每天都在家里呆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陆安远听说之后,便抽了个空去陆家看他。
陆司爵却没有给他开卧室的门,就叫佣人把他打发走了。
陆安远便跟佣人打听了这段时间的异常,才知道一周之前顾温晚已经搬走了。
他很讶然,问为什么。
佣人纷纷摇头,表示没有见过这两人吵架,但就是突然有一天太太搬走了,然后先生每天都会喝酒。
陆安远便给顾温晚打了个电话。
“温晚,你现在在哪里?有没有时间见个面?”
顾温晚听到陆安远的声音,便从心底抵触这个会面,马上说:“我在诊所,我晚上要加班,可能要很晚很晚。”
“再晚也没关系,我等你,总之你忙完之后给我打电话。”
“可是我可能要忙通宵…”
“温晚。”陆安远打断她,坚定的说,“今天不行就明天,明天不行就后天,总之我一定要跟你
见一面。”他就不信,顾温晚还能一直躲下去。
顾温晚只好说:“那好吧,我先把工作放一放,等下回来做,先过去见您。”
“好,我马上让司机过去接你。”
司机接了顾温晚,去了国会附近的一家茶楼,陆安远已经等在里面。
看见她,便起手给她斟了一杯普洱,“这么急着找你,耽误你工作了吧?”
顾温晚摇了摇头,淡淡的说:“没事。”
“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为什么。”
顾温晚握着茶杯,低着头不说话。
陆安远关切的问道:“你和司爵,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父亲,我们…”顾温晚不知道该怎么说。
陆安远见她一副难以言说的样子,便知道她还不想在他面前跟陆司爵划清界限,那也就是说他们两还有和好的可能,也就不再追问。
只是说:“司爵病了,很严重,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