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你手上?”
白澍挠了挠头,“陆太太好心帮我送文件,我两手机壳一样,所以我拿错了,我不小心把手机掉到地上,磕坏了一块才发现那是陆太太的手机。”
陆司爵心头一喜,如果真的如白澍所说,那就可以证明操作转账的不是顾温晚了。
白澍继续说:“我害怕陆太太怪我,所以就
趁她不注意把手机换了回来。”
“真的?”
“我在茶水间门口掉的手机,如果调一下监控,应该能看到。”
陆司爵便让祁选去保卫科调监控,果然看见了白澍捧着一大堆资料,不小心撞了一下墙,手机便掉了下来,她捡起来打开屏幕,想确认手机摔坏没,才发现屏幕上是顾温晚的照片。
然后她发现手机壳摔坏了,忙拿下来检查,就看见右下角磕瘪了一块。
然后是在秘书处,她比顾温晚先回来,让顾温晚去洗手,然后背对着她把手机壳换了过来,把顾温晚的手机放到了桌上。
“我想着等时间久了陆太太就会以为是她自己摔的,便不会来怪我了。”白澍低头,诚恳的道歉,“我错了,我不应该不负责任,我应该同陆太太说清楚的。”
“你本不打算说出来,但是你现在见陆太太有可能被定罪,良心上过意不去,所以才在犹豫要不
要告诉我这件事?”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证据,但是我知道这件事说出来会影响您和陆太太对我的看法。”白澍深呼吸,然后坦率的说,“是我一时想岔了,所以才做了错事,我现在想明白了,不管这对于陆太太有没有帮助,我都要说出来,我会拿我这个月的工资买个新手机赔给陆太太。”
陆司爵脸色放松了不少,指着她对祁选说:“带她去跟律师团开会。”
第二场审讯的时候,白澍便成为了最有力的人证,她和监控一起证明下午三点二十二分,顾温晚的手机正在她手里,所以顾温晚不可能去转那笔账。
法官于是休庭,带着检方和顾温晚的律师团商量了一下,检方同意以证据不足为由撤销诉讼。
这场官司算是打完了。
从法庭出来,顾温晚的腰杆从未有过的挺得直,雄赳赳气昂昂。
媒体们的风向也完全变了。
采访她的问题都是:
“陆太太,请问你会追究你助理的法律责任吗?”
“陆太太,请问你会告检方损害您的名誉吗?”
“陆太太,经过这件事以后,你还会热心慈善吗?”
…
顾温晚对着镜头大方的说:“虽说清者自清,但我感谢检方还我清白。我不会贪同心圆的一分一厘,我还会尽我所能去帮需要帮助的人,但我不会再出任任何慈善组织的任何职位。”
她是真的寒了心,从来没有想到尽力帮人会给自己帮出一大堆麻烦。
又觉得这种慈善机构可能真的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否则同心圆的管理人就不会不来追要她那三十万,而是打算将这笔款项含糊过去。
这说明,这样做的人很多。在圈子里已是默认的潜规则。
她不想跟这帮人同流合污。
…
顾温晚的官司打完之后,各方都来祝贺她洗脱冤情,陆司爵便说要替她办一场party,轻松轻松,顺便也感谢那些关心她的人。
party定在了若无,包场举行。
当天仁心的所有人、人医儿科的同事、宁洛洛、谢宛如、邵恩嘉她们都到了。
邵恩祈为了感谢他们两口子照顾邵恩嘉,也特意出席了他以前打死都不愿意凑的热闹。
宁洛洛那部戏已经杀青,顾温晚问她:“下一个剧本选好了吗?”
她娇羞的摇了摇头,“这几个月不打算拍戏了,我想抽点时间好好准备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