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惭愧的低下了头。
白澍端着热咖啡进来给他们续杯,顾温晚不喜欢喝黑咖啡,一杯根本没动过,所以抬手跟白澍说:“不用了。”
可是却一下碰翻了咖啡壶,咖啡壶忽然倾倒
,滚烫的咖啡就冲着顾温晚的手指浇了下去。
顾温晚都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疼痛,手指头就迅速的又红又肿起来。
白澍吓得赶紧去找烫伤膏,顾温晚冲去卫生间冲凉水,她刚关掉水龙头,对着镜子端详伤势的时候,白澍急匆匆走了进来。
“陆太太,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白澍帮顾温晚涂上烫伤膏,“我抽屉里还有创可贴,你跟我过去拿吧。”
顾温晚便和白澍一起走出了卫生间。
陆司爵就等在门口,看见白澍,不悦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拉着顾温晚的手仔细看,又轻轻吹了吹,“有没有破皮?疼不疼?怎么肿成这样了?还是去医院吧?”
“不用了,擦了白秘书的烫伤膏已经好多了,你不要大惊小怪的。”
因为还有白澍站在旁边,所以顾温晚很不适
应跟陆司爵这样的亲密。她的脸很快就红了,把手收了回来。
白澍知道自己不该在这里,但还是没有走开,而是眼红红的站在一边。
顾温晚猜想她可能害怕因此被陆司爵怪罪进而失业,所以焦虑不安。
她便对陆司爵说:“真的不疼,你不要怪白秘书,她也不是故意的,下次我再来开会,希望还是和白秘书对接。”这意思就是让他不要开除白澍了。
陆司爵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白澍感激的冲着顾温晚说了句“谢谢”,然后说:“那我去拿创可贴,等下送去会议室。”
她走了之后,陆司爵冷哼了一声,“你怎么老是喜欢替别人求情。”
“我实事求是啊,如果不是我自己突然伸手,也不会撞倒咖啡壶。”
“我还是不放心,反正这会也没我两什么事,我带你去医院。”
陆司爵说去就去,拉着顾温晚直接下电梯去
车库,完全没有注意到白澍拿着创可贴站在会议室门口,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冷漠不屑的看着两人,嘴角泛起一抹嘲弄的笑。
“白秘书…”
听见会议室里祁选在喊她,白澍立马恢复了之前木讷的样子,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陆先生和陆太太呢?”
“他们走了。”
叶萌萌和祁选对视一眼,知趣的不再提起,兢兢业业讨论起项目计划、对起条款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