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对璐美瑶的重视和在乎,他应该会花钱单独给璐美瑶找个医生才是,而非直接将人送去精神病院那种地方。
但是这些话是出自我的嘴巴,她也知道我没有理由骗她。
所以,震惊错愕过后,她很快平静下来,换了一种心情恭喜我说:“这么多年,嫂子你总算是苦尽甘来,收获了自己的幸福。”
我看了眼身边认真回复客户邮件的丰奇骏,笑着收下了丰奇琪的道贺。
我的人生,确实如丰奇琪所说的那样,苦熬多年才等到了今天的甘甜,她为我感到庆幸,我也为自己感到欣喜。
接下去的聊天,我和丰奇琪都没再围绕璐美瑶。
我问了丰奇琪,她在国外的生活。
她的回答让我知道,她这几年经历了许多也成长了不少,以前叛逆乖张的性格变得成熟沉静了许多。
我很高兴,她终于长大了。
丰奇琪说完自己的事,问我过去的五年,我去了哪里?去做了什么?
“这五年,你音讯全无,我挺担心你的,害怕你是不是在外边出了什么事,再也回不来了…”
她的话说至最后,夹杂着几分伤感与怅然。
仿佛在缅怀逝去的昨日,又仿佛在感慨崭新的今时。
我沉默了两秒,告诉她说过去的五年我没做什么,只是去生了个孩子。
“嫂子你说什么?”丰奇琪似乎被我的话轰炸到了,连声音都变了。
我没有猜错,她的反应果然跟我想象得一样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