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这里终究与我无关罢了。
“张妈,今天空调开的是冷风吗?”一直觉得有冷风吹过我的身体,刚开始还能坚持的住,现在确是越来越冷,连牙关都打颤了。
“不啊!一直都是26度。”
张妈郁闷的停下来摸了我的额头,然后皱起了眉头:“吆!发烧了呢。”
原来是发烧了,怪不得。
昨夜被泡在冰水里半宿,不生病才怪!我让张妈将我推回二楼,就着热牛奶喝了双倍的感冒药,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也许睡着了就不觉得累了吧!
后来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高烧不退被送进了医院,丰奇骏一会儿变成了虚构世界的他,他暴跳如雷的要求医生尽快治好我,然后又温润的摸了我的头,给我喂药,量体温,一会儿又变成了冷漠凝视一言不发的他。
我的眉头不自觉的舒展,嘴角牵出微笑,也许只有
在梦中,我才能活的这么快活吧!
而我多想一梦不醒。
清晨,阳光暖洋洋的照在我的睫毛上,我睁开双眼,抬手想要遮挡,却发现身侧的手被人紧紧握着。
床边有吊瓶,以及各种心肺监测仪器,偌大的房间里,鱼缸沙发电视跑步机应有尽有,是我从没来过的地方。
“这是那儿?”我的声音沙哑难听,刚说了几个字就觉得口干舌燥,嗓子如插了个导管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