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就像是一杯酒,醇香诱人,可惜这杯酒似乎心有所属,或者是说,这杯酒有自己的想法,不想入自己的肚子。
蒋宸不是容易相信他人的人,只对这个和苏婉六分相似的多才多艺的女子,破例一次。
今天的风分外清爽,他打算吃点薇芮做的美食,再听一遍天上人间难寻的琴和低述如泣的歌,最后,用
自己最自豪的气概和魅力,让她的脖子更红上一点。
这些常人俗气的享乐欲望,在他习惯了勾心斗角厮杀的心灵里冒出苗子,全为了一个苏婉的替身女子。
直到喝下一口薇芮满头大汗端上的汤,他嘴角不由自主带起的一抹笑意完全消失。
薇芮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我从没吃过我自己做的菜。”
蒋宸脸色古怪,点点头:“你还真是聪明极了?”他忍了一下,也老实地说:“汤很难喝。”
英俊的脸苦兮兮的,和一向严肃沉稳的风格截然不同,薇芮本来还为见蒋宸心藏警惕、忐忑不安,此刻见了他作怪,只觉得亲昵,忍不住噗哧一声,露出两个酒窝。
蒋宸叹道:“我今天才知道,会说菜谱的人,不一定会做菜。我上次就是听了你的讲解,才以为你多会呢!”
薇芮点头:“会兵法的人,也未必会打仗。”
这话大合蒋宸胃口,手往大腿上一拍,大笑道:“说得有理!说得有理!”
这不就是自己吗?仰头笑了一会,忽然收了笑声,漆黑的眸子盯着薇芮,沉声道:“病已经全好了吧?听楼下房妈妈说你最近破伤风?”
声音沙哑,里面藏了太多暧昧。情欲的香在华丽的卧房里冉冉升起,薇芮敏感地觉出禁忌,不安地退了一步。
不动还罢,一动,蒋宸动得比她更快。并不起身,手一伸,拦住不盈一握的腰肢,狠狠往自己怀里带。
呀!”薇芮轻叫,撞入蒋宸坚硬的胸膛。抬头,惶然的眸子迎上玩味的黑瞳。
蒋宸一手搂得薇芮动弹不得,唇几乎咬上发红的耳垂,象台上唱戏般彬彬有礼地问:“危机临头,小姐还有何计可施?”
薇芮耳朵一阵发痒,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