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几个粪蛋儿!”
李思危听了刘莉的话却在想,躲不开姓李的怎么了,我身边这么多姓刘的还没说呢。
“毛豆他爸现在……?”李思危问。
“毛豆他爸叫李虎蛋,现在……”刘莉还没说完,李思危就笑出了声,难怪毛豆的名字这么生活,他爹的名字就够生猛的,虎蛋?
“笑什么,我们那儿起这样名字的多了,还有叫狗蛋的呢。”
“有没有叫鸡蛋的?”李思危笑着问。
“没有!讨厌。”
刘莉的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了,也是故意说给李思危听的,让他对自己的情况多些了解。
刘莉年轻时在家乡北沟镇是出名的美人,有北沟一枝花的名号,与同村的李虎蛋可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李虎蛋是这个地处荒山深处村子里为数不多的几个高中生之一,在县城读完高中后就一直在外打工,见识自然比相对封闭的村里人多不少。
李虎蛋十分勤快,能吃苦,不仅会瓦工还会些木工,更要命的还有艺术细胞,会吹口琴。
又能挣钱又有才的李虎蛋和刘莉的结合当时在村里那就是天作之合,羡煞了众多年轻人。
可结婚以后刘莉才发现,原来在她眼里生活节俭会过日子的李虎蛋是个抠门儿鬼,而且还特别小心眼儿,爱吃醋。
到了京都后,随着被称作工地一枝花的刘莉被调到建筑公司任职,李虎蛋这个毛病愈发突出,每次回来都不让刘莉睡觉,总要问长问短地问到半夜。
怀疑一切,怀疑和刘莉接触过的每一个男人,简直就是没事儿干自己给自己头上扣绿帽,一顶接一顶,从没间断过。
后来俩个人有了些积蓄,刘莉就离开了建筑公司,开了这间茶社,李虎蛋也自己组了个装修队伍,固定为一家装修公司服务,闲时也接些外面的活儿。
生活是一天天的好起来了,可李虎蛋的老毛病却愈发严重了,刘莉在茶社对客人笑一下也成了他给自己戴帽子的前奏。
李虎蛋还是个闷葫芦,既不骂人也不打人,一生气就自己喝闷酒,长吁短叹,搞得家里整天阴阴沉沉的。
实在忍无可忍的刘莉提出了离婚,李虎蛋坚决不同意。
没办法搞到法院判离,可孩子的抚养权判给了李虎蛋。
“一直不想提这段事,可总要说的,正好今天借这个机会说说我的故事,都在这里啦。”刘莉说完后好像很轻松的样子。
大伙都没说话,李思危更是没法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