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好,人还留下,碰的不好,直接叫人把王玉珠领回去的心思江小池都有。
有了诊费,胡郎中也不在乎挣不挣那点要钱,横竖没啥效果的事,也省了吃不好自己受埋怨。
胡郎中最后断定江二壮没有毛病,大家伙终于松了一口气,田花紧张的就差吐血了。
田花招呼江二壮:“二壮啊,胡郎中要走,你快去送送胡郎中。”
王玉珠显得有点没精神,江小池顺道又问了头疼脑热的问题。
胡郎中收拾医箱,又不忘叮嘱王玉珠一些注意事项,田花紧张的都意义应下来。
江小池偷瞄下医箱,有点失望,除了几根针,几幅膏药,就没啥值得研究的东西。
可大夫就这么走了,江小池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对。
这才想起来,王玉珠这病是“操劳过度”了呢。
想到这,江小池又把要出门的胡郎中喊住:“胡郎中,还有件事得问问您。”
胡郎中有心巴结金主:“你说,老夫医者父母心,定当直言不讳。”
江小池:“也没啥?刚刚不是说我二嫂是操劳过度吗,农村人家里活多,那您倒是说说,我二嫂究竟什么活能干,什么活不能干呢?”
胡郎中汗颜,刚刚就是自己胡诌的,王玉珠究竟能不能生,看在五块钱的份上,胡郎中也没真心给瞧。
江小池这么一问,胡郎中面子上过意不去了,遂又把王玉珠脉重新号一遍。
“这……”脉象有点乱,即便胡郎中爱收钱,本事也还是有一点的。
胡郎中反应,大家受惊不小。
田花:“瞧出我家媳妇有啥毛病了?”
胡郎中摆摆手:“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没瞧出毛病,老夫才疑惑的。”
江小池:“怎么讲?”
胡郎中:“刚才老夫疏忽了,应该不是劳累所致。估摸是伤到机理,可究竟伤到什么机理,应该超出老夫学识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