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妈啊。给老子把纱布给掀了,老子要睡担架。”
苟伟耍赖似的往地上一躺打起呼噜来。
二毛很小心很小心到不小心扯着苟班身上的纱布,慢刀子割肉,一层一层有如剥皮。苟伟呲牙裂嘴一声不吭。英雄嘛就要忍人之不能忍苦人之不能苦。
“啊——”苟伟晕了过去。红尘网
硬气不服软,英雄的苟伟猛然醒来,抬头撞上什么一阵头痛。
“呼——”
入目是幽幽的黑暗,两片窗帘偶尔在风中抖动带来一丝淡淡的月光。苟伟摇了摇头,“他娘的!”
轻轻掀起被角,将压在身上的一只手掀开,开门走进厕所,站在马桶上将顶上的天花板掀开,掏出一根烟来点上,悠悠地吸一口,吐出烟圈,满心陶醉。
“烟好抽吧?”
夏蜜尔推卫生间门,斜眼看着,满脸的蔑视。
被抓现行了!
苟伟尴尬地将烟在手上旋了个圈弹到马桶里,很没有被抓现行的自觉。
“失策了,失策了,没关门。下次注意。”
“苟先生,你脸挺厚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你觉得有下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