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一定想不到被苟伟软磨硬泡骗来用于救死扶伤的笑气居然被他用来杀敌,估计会被气死。
苟伟看了看手表,估计这群野骆驼都晕过去了,轻轻掀开帐篷猫着腰钻了进去。仔细地扫了扫确定一个野骆驼指挥官的玩意儿,一匕首下去再捂嘴,也不管鲜血喷得多高,松手继续下一个。
兄弟们忍着恶心忍着胆怯见苟伟动手了,忙伸手割萝卜,一个个弄得血糊糊的。眼睛早就冒了火红通通的,也就不怕了。
“啪!”九号往帐篷里一倒晕了过去。
苟伟忙拖着他的脚拎出帐篷外放在上风口,又将帐篷帘子打开。兵们忙冲出帐篷对着空气大喘气,想要发出一声声呐喊,想要兴奋地说几声。“老子们见血没倒下,咱是爷们儿。”
苟伟一摆手坚起大拇指做了个很捧与暂停的手势,又五号六号把外围扫一遍。解开自己裤腰带掏出小弟弟准备往九号脸上泼去。
“老大,干嘛呢?”
“嘘,他中邪了,得用童子尿祛邪。”苟伟啪啦啦哗哩哩地往九号头上淋去。
苟伟知道九号不是中邪,这蠢蛋根本就没有捂鼻子,他不倒谁倒。再说苟伟也不是什么童子,他是舍不得身上那点水,未来两三天可全靠它了。
“啊,这是怎么啦!”九号幽幽地醒来猛地弹起用手摸了湿湿的脸上那一点点温热,用舌头舔了下,有点咸。
“哦,你中邪了,老子用童子尿给你镇下去了。以后你就不怕了!”苟伟说得一本正经,也是一种心理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