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眯着醉眼迎了上来:“师公,一年多没见了,有没有想孙媳妇啊?爹娘,你这苟伟师公,您俩老得敬一杯。服务员摆碗筷,请上坐。
李师傅,师傅如父亲,您也上坐。爹,麻烦您让一下,挪个位置。”
魔女瞬间接过主动权一顿位置的安排将所有人的关注点聚焦到她的身上。几位生意场上的老江湖不断摇头,小辈有小辈的优势,做什么过头的事你还不能计较。老苟见过最大的人物除了石首富就是村上的村民小组长,哪见过满桌都是大人物,早就吓得挪到角落里。魔女笑了,很灿烂,要得就是这种效果。
苟伟如服务员一般给师傅师公端椅子摆筷子扮好一个孝子贤孙的角色,不停地添菜敬酒就是不说话。
钟老头被魔女逼着过来吃饭他认为吃的不是饭而是亏,心里憋着火,不敢冲着魔女发,却是可以冲苟伟发出来的,敬了一杯老苟夫妻后将枪口对准苟伟:
“怎么,师公现在说话不管用了。电话不接,话不听,翅膀碣了就可以不听师公的话了?我告诉你,你哪怕再大的成就也还是咱们春晓系的徒孙,除非老子把你开除了。”
苟伟抖动着嘴巴,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没电话,不知道您找我,要知道您找我我立即就过来听话了!”
苟伟忘了那天他可是接过电话的,不过这话钟老头也没有拆穿。毕竟做苟伟主的是魔女,连他妈都不行。
魔女怒其不争啊,在旁边看笑话。小伟哥怎么到亲人面前就变成懦弱的小鸡崽呢,本想上前救一救的只好放着把他潜能给逼出来再说。
苟伟说完一句话紧咬嘴巴不再说,除了添酒还是添酒,只要是谁的酒杯空了就跑过去把酒给倒上,比服务员的动作还标准。
钟老头这气怎么也出不来,还得拿苟伟作伐把魔女给引出来:“小苟崽子,你这服务员的活干得挺好啊,标准。不过这服务水平倒是把饭店服务员的活给抢了,你让别人靠什么吃饭啊,世间就你能啊?”
苟伟知道钟老头是指桑骂槐说他不地道,还是不说话,怎么说怎么都不接话。
钟老头更气了:“我说你能不能不倒酒,今天怎么弄得像个哑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