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打雷劈的事我不会做,您呢你别往我身上扣帽子。这帽子太重太大不好戴啊!”
老苟不说话,旁边石早就呆了,什么时候苟伟的嘴皮子这么利索了。随后跟进来站在门口的石梓脸阴得可以滴水:从挨打只知道受着,到一打就跑,再到一打就抢棍子,这小子是进化了吗?
苟伟激烈运动两下酒精有点上头,霸气顿显,指着几位家人一扫:“今儿是我的住房,不请而入很不对,这我不计较。来了就坐下喝一杯。
今天我说,你们听!”
石梓受不了但不说,老苟受不了又举起棍子:“你反了,老子还没死呢,有你说话的份吗?”
苟伟笑笑:“爹,能不能收起你的破棍子好好听我说几句。
我是你忤逆子,按古时的说法那是要沉河弄死的。我想您这么善良的人是不会这么做的。至于打死这一说,您也打够了,就不要再打了。我想我干爹也是大善人,更不会看着您出现父杀子的人伦惨局。
那就只有第二个选择,开除出老苟家,移出老苟家的族谱。这处罚有点重,不过我也认了。
爹,儿子给您磕头,感谢您的养育之恩。以后呢每月我按时给您寄钱,逢年过节过来看您。您呢就当是来了客人,好不好!”
苟伟刚说完就见满屋子的眼珠子,老苟又受不了,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酒瓶子朝苟伟头上砸了过去:“老子打死你个忤逆子!”
石家两父子看着老苟砸想拦又没拦终于砸到头上,血顺着脸上流了下来蒙住了苟伟的眼,苟伟用手抹了一把,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老苟还要砸,可看着苟伟那阴沉如地狱恶鬼般的神态硬是没有举起来。
苟伟又拿起另一个干毛巾再擦了擦,直到血没有再流:“差点把我新买的西装弄脏了,挺贵的。何必呢?何苦呢?
这次打得挺重的。爹,就您这暴脾气,咱爷爷可从来没打过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