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这时候企业还不够大,还得靠他们支撑着啊,不能卸魔杀驴啊。所以得遵循优秀的企业家是大事精明小事糊涂的原则让他们为了个人利益小团队利益朝前拼啊!
没想到后边要改这习惯的时候改不动了,企业太大了,大到一改就倒,一倒就团伙得利企业没利。
要说这根缘就在您这儿。”
任谁被人指着鼻子骂也不舒服,夏大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这小狗崽子没喝酒啊怎么像醉了似的倒直桶呢?最痛苦的是他还要装着被骂得舒服的样子,真的好为难。
苟伟眇了一眼,看着夏大脸上微微有点颜色心里舒服多了。
“这时候夏氏刚好遇到农机市场的冬天,好机会啊!正是调整变动的好时机,当时改一定不会有多大阻力,因为族老们支持啊。
可能当时最支持的是分家,将夏氏集团拆分成很多小集团。分散了家族实力还会内斗不休,您当时一定是不乐意的。
此时正好有一只蠢狗钻进了篱笆墙,您趁势设摩托厂、设服装厂、设食品厂。死死地扎紧篱笆墙,不让野狗进来,也不让家狗进去,甚至为了安抚野狗还扔了根骨头出来。家狗死死地看住在农机厂的篱笆墙里,估计着农机新的生产线出来又把家狗隔离一遍。
此时,家狗们实力困于老的农机厂,正是改正的好时候!现在就缺只野狗扔到篱笆墙里让家狗咬着发泄吧?”
夏大越听越心里惊,面上还要保持乐呵呵的状态:“你这孩子,什么家狗野狗的,你夏伯件是狗?没大没小的!
酒来了,喝酒吃菜,饿死我了!”
这是不让苟伟说话啊,夏兮尔也在旁边友好地使眼色让他适可而止。苟伟松开了离合器哪能刹得住车,一口一小杯,两口一箸菜,借着酒劲继续说。
“您得采取这么几个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