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
苟伟真不好回答,哎了老半天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解释得清楚。他突然发现昨晚准备的那一套说辞今儿根本就不好拿出来。
“哎个球,有什么就说,婆婆妈妈像个娘们。”
朱一楠最看不惯的就是磨叽的人,尤其是磨叽的年轻人,觉得失去锋锐也就不再年轻不堪大用。
“昨天上厕所您给我递纸,还递了张名片,说有事找您。所以我就来了!”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万一这一刀砍在伸头上那就赖着吃个剩饭走也行,总之是不亏的,苟伟自觉逼迫鼓起勇气连珠炮似地说出来。
“噗,咳、咳......”
一口茶喷出直接喷得苟伟满头满脸,虽嫌茶水带着口臭味却还是装出一副笑脸轻轻擦一把谦虚委屈到底。顺手再递上一张抹布给咳得厉害的朱一楠。
朱一楠突然不咳了,这小子还是很有眼力见的嘛,招过来也应该能当一个好的服务员,反正自家餐厅服务员流失率很大,何况还是自己闲得蛋痛结识的“缘份”呢?
拿起桌几上擦茶杯的抹布把茶几上的水擦得干干净净,用鹰一般阴鸷的眼睛死盯着苟伟看,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是否是一个圈套。苟伟虽说有一丝慌乱不习惯这种眼神,但还是经受住了考验,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阴暗。
“行,欢迎啊!先从服务员做起,每个月工资五百,嗯,四百!”
朱一楠拍了拍大腿站起来,随意地表示欢迎,不过工资从五百降到了四百。餐厅现在招工差不多要五百块,既然你找上门来那就怪不得我降一百,你爱来不来,要是不来正好,我也不想要。
“谢谢朱店长,什么时候来上班!”
总算有活干有饭吃了,苟伟差点高兴得跳起来,不过还得装着风轻云淡的样子不让朱店看轻,谦虚地问一声上班日期。心里盼的却是现在就上更好,正好还可以赶上吃早餐。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