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终于有活干了,饭店里当服务员当配菜工也是可以的,总算有饭吃了。这真是缘份,缘自于粪啊!”
原来苟伟不是委屈地哭而是想到有活干激动得哭了,外边陆续有人进出,听见厕所里有个大男人在呜呜地哭也只是好奇一下。这事见得太多了,见怪就不怪了,谁也不愿意多管闲事。毕竟好奇会害死猫的。
“他-娘-的,又来了!”
刚哭完的苟伟站了起来又想要拉,而且这次明显动静要更大一点,只好继续坐在马桶上练功夫撕宇宙玄黄救急。
黄丽只见苟伟招呼一声向宾馆里冲,当时就准备走,想着同是被同一个人骗过的沦落人,现在人家比你过得困难心里就平衡了,再施舍一顿心情也就更愉快了。可没想到的是左等不见人右等还不见人。
“这姓苟的不是暗示我要在这宾馆里请客吧,这事他干得出来!怎么这么久都没出来呢?”
黄丽忍不住朝宾馆走去,却被门童以衣衫不整禁止入内为由拒之门外,虽面色不郁心却是兴奋的。毕竟自己能被人赶出宾馆也是与小姐妹间的一种谈资,何况这种专门迎接外宾和特权阶层的宾馆。更何况自己要进宾馆却没有允许进去,姓苟的小子即使要自己请吃一顿好的那自己也有借口了。
黄丽刚转身苟伟从宾馆里冲了出来赶紧追上,宾馆门僮全当没见过,要是较真放了一个乞丐进去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哎,黄丽,等等我!哎,这宾馆可真香,我刚用里边的肥皂把身上的臭味洗了,真香。”
苟伟边追边说,很夸张地张开双臂告诉黄丽自己可是用香皂清臭的,他还是留了一手没有说刚才他可是把厕所里所有的香皂全都收走藏到行礼袋里的。
“走,咱们吃饭去。不过先申明,我可不是什么大款也就吃得起排档。”
黄丽能掏五块救了苟伟的难就觉得自己很高尚伟大了,这会尽一面之缘的友谊还是要说清楚,别做了好事得不到好报,所谓升米恩斗米仇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