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全靠这只鸡下蛋换点油盐什么的。我爸想着就打,看着就打我,打了半个多月,我可比二傻惨多了。
早知道还不如让二傻打一顿,也不至于挨那么多顿打。”
朦朦胧胧中石像是抓住了什么,可凭他这年纪这阅历却又把握不住,不知道该如何去抓。
“哟,你也太多灾多难了吧?那老师在课堂上打你总不是被干爸打出来的吧?”
“别提了,一提起来我就满肚子遭着无辜的罪,满眼充斥悲伤的泪。
学习好也是罪。从一年级到六年级老师总要让我当学习委员,然后安排我去收作业本。收不上来就把我叫到讲台前挨板子。
我那时候哪敢找那些同学收作业本,他们不打我就不错了。
所以天天挨老师的板子。老师也打习惯了,觉得一天不打象少了一件事似的。
就这样喽,同学打,老师打。没看我现在两只手像蒲扇一样宽厚有力啊?这还真得感谢老师们。”
石听不下去了,所有准备的说辞都扔到爪哇国去了。自己也尽力了,干脆陪着聊天算了。
“小伟,怎么听你这么说法。你就典型一死了血的臭不要脸。”
“差不多吧。日子很美好,过好今天赚一天,过不好今天亏一天,何苦呢?富也好穷也好,累倒,何必呢?容也好斗也好,事后都没有什么大不了,何妨呢?”
这不挺明白的嘛,这鸡汤是一碗一碗的,只是有毒。石就想纳闷了,苟伟的脑子是什么做的,咋那么多人生看淡别样抱怨。
“你和我聊天就别那么抱怨好不好,说点好玩的,我可不想成为一个怨妇。”
“别看不起女性。好玩的,还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