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怎么啦?”
小伟很暴躁,服务生很有耐心,也不得不有耐心,钱拿不到那是要扣工资的,要被人唱了霸王歌那k歌坊在业内是要坏名声的。
“这就对了,先生。这房间是用您的名字订的,电话也留的是您的。”
边说,旁边变戏法似的走出几位膀大腰圆魁梧有力的黑眼镜,迷糊中的小伟还在猜测是不是瞎子,要不怎么晚上还戴墨镜,被围了起来。
“先生,您还是结一下吧?一万一千元。”
“什么,这么多。”
“对啊,您朋友临走的时候拿走了十多瓶洋酒。”
小伟吓得一屁股坐地上,又赶紧的爬起来往外跑。黑衣人拎住小伟的领脖子扔到人群中间,“小子,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媚涩’唱霸王歌。”
“我不跑,我要拉尿,要拉裤裆里了。”
安静的坐在房间里等着歌坊老板来做决定的苟伟又陷入深深的自责中,“一泡尿撒了我一万多啊!”
“先生,要不,你给你朋友亲戚打个电话送钱过来?这拖着也不是个事,对吧!”
服务生很好心的劝着,一语惊醒梦中人,小伟赶紧的拿起老板递过来的阔气得不像话大哥大拨给几个认为很好的朋友家。
“花姐.....”
“喂,怎么回事,这信号差得。”
花姐对着电话喂了几声抱怨了几句电话信号差就挂了,小伟再打过去,电话拨了线。
“惹我们老龚家,找死,不坑你坑谁。死去吧,你个苟崽子。”花姐将电话扔了一边,拿着小锉刀认真的修理那美得不忍直视的指甲,伸手向老公讨安慰。
小伟没法,只能挨着个儿给同事们打电话。
不通!
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