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爷子挥着鸡毛掸子,狠狠就向闫慈身上抽了过去。
每抽一下,闫慈的身上就出来一道恐怖的血痕,又飞快红肿起来。
很快,抽了几十下之后,闫慈露出来的上半身上,已经看不到一块好肉了,很多地方都是皮开肉绽,血都一滴滴滴在了地板上。
闫慈满头冷汗,咬紧了牙关没吭一声。
“还不认错!”
闫慈的父亲急得也在一旁怒吼。
看着这小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他的怒火也控制不住了。
“爸,让我来,您歇歇!”
闫慈父亲一边劝着闫老爷子,一边从闫老爷子手里接过来鸡毛掸子,走过来就冲闫慈又是一顿抽。
“认不认错,嗯?认不认错!”
每抽几下,闫慈父亲就怒气冲冲嘶吼一句,盼着闫慈能说一句软话。
可是闫家都是硬骨头,闫慈又是硬骨头里的硬骨头。
抽的闫慈身上血沫都到处飞溅了,闫慈依旧一声不吭,只是脸色有点发白,冷汗也浸湿了鬓边。
他的膝盖下,瓷片早已经扎进了血肉,钻心钻肺的疼痛下,闫慈的脊背还是挺得那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