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的品相，他爷爷一定喜欢得了不得，怎么可能舍得丢到假山池子里？

“嗯，怎么了？”

颜沐心里有数，挑了挑眉笑道，“是不是看着漂亮一点了？”

“唔……漂亮漂亮！”

一直在一旁痴痴看鱼的薄老爷子，忽然也跟着说了一句。

这一次，他说话清晰了一点，每个字的音都发的基本标准，最起码不仅天天陪伴他的颜沐听懂了，就连司马西楼也听得清楚。

“薄爷爷！”

司马西楼眼中都是惊喜，看着薄老爷子急急道，“您……您还认得我吗？我是小楼，小楼！”

薄老爷子好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竟然转脸看向了他。

司马西楼一下子激动地两眼放光，颜沐也有点紧张期待地看着薄老爷子。

但薄老爷子怔怔盯了司马西楼片刻，然后……又转回头继续看鱼。

司马西楼和颜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一丝失望。

“唔……小……楼，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