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闭嘴。”
两个大汉立即禁声,不敢再说一句,生怕再惹怒眼前人,落得个身首异处。
罗清直接提着大刀走到结巴大汉眼前说道:
“你…就留下你的牙齿吧!说话再漏点风,我想会更有特点的。”
说着就一个旋身,右腿一脚踢到结巴大汉的左耳根间,大汉没来得及反应,只“哼~”了一声,就朝着右边狠狠摔去。大汉侧倒在雪地上吐出一口血,借着微弱的光线只见血中有四颗槽牙。
然后一直倒在地上哀嚎着。
罗清满意地收回脚,再提着大刀走到正抿着嘴巴的粗犷大汉背后,一脚踢倒他,右脚踩在他的背上,轻声说道:
“你就留下一只手吧!”
罗清左手紧握大刀,缓缓地举了起来。
“不要,不要啊,啊~”
粗犷大汉害怕地挣扎,声音嘶哑地求饶,最后惨叫一声,便趴在地上哀嚎。空气中升起丝丝烟雾,骚味四散开来,原来是脚下的大汉害怕得尿了裤子。
贴在门口的云梨则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继续看下去。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很快就盖住了尿骚味。四五斤重的大刀就插在大汉的腰侧,刀身上却无一丝血迹,光洁如新。
大汉的右手心插了一把匕首,那是罗清在辉安城特意定制的那一把。她在最后关头还是狠不下心砍下大汉的手,改用插在腰间的匕首插了他一刀。
或许,这辈子,她比她想象中的要仁慈。
“都给我滚。”
罗清怒吼一声,闭着眼睛背过身去。
两个大汉闻声,立即起身朝院门口跑去,他们只是上身被绑住了,罗清并没有去绑他们的脚。
罗清转身,看着空旷的院子,两个土匪已经离开了,带走了伴随她半年多的匕首,只留下雪地上的两滩鲜红的血迹和一把插在雪地里的大刀。
罗清右手一抖,伞直接从手中滑落,接着右手也垂在了身侧,此时她的右手已经没有了一丝感觉,有的只有无尽的麻木。
雪花依然在飘落,大片大片的落到罗清的身上,放松下来的她感觉到了一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