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对我说:“我是景耀的妈妈,听他说你哥也在医学院上学是吗?他是哪个专业的?”
“呃··临床医学。”
“这个专业好,你哥哥的成绩一定相当不错。”
“还好还好。”我拿了一块果盘里的苹果塞进嘴里,不想再继续编这个话题。
付伯伯放下手中的报纸上下打量我,问:“听说你暂时没有地方住,是因为···”
“我住的地方发生了事故,只打扰几天,到了周一就离开。”
“啊原来是这样,小姑娘住多久都没关系,楼上有一间我小儿子的房子,一直空着你可以用。”
我心想:是景轩的房间吧。
“谢谢。”
阿姨看了看我说:“你没有什么行李吗?”
我摇摇头。
“我一会儿上楼给你找几件我的衣服,小姑娘以后在家里叫我关姨就好。”
“谢谢关姨。”
我们又聊了几句,从话语间感觉到景轩的父母并不是有偏激思想的那类人,看来景轩的问题还是出在自身上。
关姨陪着我来到二楼付景轩的卧室门口,推开门看见熟悉的房间布局,十年,他的房间几乎没有太大变化。
付景轩离开家应该有段时间了,房内仍然被打扫的很干净,关姨平时都会进来吧。
“这里是景轩哥哥的卧室?”我明知故问。
关姨叹息一声回答:“是啊,我这个儿子从小叛逆,不像他哥哥。”
“他会回来的。”我肯定的说道。
关姨摸了摸我的后背,宽慰的点点头,随后她去给我找衣服,我独自来到景轩的大床边。
深灰色的床单底下是松软的垫子,软趴趴的枕头躺起来十分舒适,医院的病床不怎么样,没人去看我时,几乎不用。
我虽然不睡觉,可也喜欢躺在床上,不管是看看手机还是静止不动的盯着天花板,似乎只要这样就能感觉到身边传来熟悉的呼吸声。
或许是那声音已经住进我心里,所以永远都无法忘记。
躺在床上,被子里的手触碰到校服上的卡通猫,小心的摸了摸,慢慢修复下面掩藏的伤口,使腹部恢复了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