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小娥们,还有白鱼,赤乌见南疆现身在大殿,个个儿脸上洋溢着喜悦,围着南疆诉说这些时日里,对南疆是如何如何的想念云云。
这人缘,还真是不错。
想起先前在气球草上,兰花说,是我鲜活了他的生命。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他说才对。
若没遇到兰花,自己就不会踏进彤华宫,就不会认识这些标志可爱的小娥们,还有时而诙谐幽默,谦卑有礼的赤乌,白鱼,还有如同大哥哥般处处护我安危的无象将军。
是她他们给的关怀,是兰花给的爱意,鲜活了自己了无生趣,孤寂清冷的生命。
可以说,彤华宫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亲人。
若没有她他们的不嫌弃,我还是原来的那个为交朋识友而到处游历的南疆,在生命中重复着短暂的一段朋友关系,一段短暂的淡化孤独以后,又再次进入到深深的孤独,就似陷入进一个死循环,逃离不了。
而今,我死寂的生命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曾苦苦寻求而不得的,以另一种方式呈现在我的生命里,这是惊喜。
出去寻南疆的颜丽,旻玄等人,在猎桑国各处已寻了半月有余,都无南疆下落。
定不会想到,南疆已回彤华宫半月有余。
虚空上的颜丽站在一朵斑斓的螺旋星云上,朝飞来的旻玄问道:“殿下,你寻的那处也没有南疆?”
落在颜丽对面的旻玄,神色灰郁道:“没有,现下猎桑国各处都找了,却寻不到南儿,莫非她已离开猎桑国?”
“南疆曾在丙火飚说过,她要去游历,往后就在别的国家寻一处死亡之地安身。没想到,她竟干脆至此,真的离开了。”
旻玄顿感鼻尖有些微酸,心痛于无形。
既说要在别的国家寻一处死亡之地,那就挨个国家去找,一定会找到南儿的。
“殿下,不如我们暂且先回宫,问问君上可有别的法子寻南疆,您意下如何?”
去问暒歌可有法子寻南疆,不就说明,自己的能力不及暒歌么?
想起当初南疆服下丧灵枯,自己苦无法子解南疆的丧灵枯,最后却被暒歌给解了。
这件事,一直是旻玄心里过不去的砍。
这一次,一定要亲自找到南疆,以此证明,自己并不输暒歌。
同时,也希望南疆为此,对自己的这份深情,有所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