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犼符能生出意识,甚至幻出真身,是吸收了战场上死亡将士们的玄灵珠?”旻玄问道。
“嗯,因此,犼的出现,如同玄灵尽散的将士,对曾经的叱云族尽起了愚忠。”
白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如此说来,犼也算是一只忠心耿耿的精怪。”
旻玄斜一眼白曼,没料到白曼会当着暒歌面说出这等愚昧话来。
“分不清谁是君的臣,将,卒,这样的愚忠不要也罢。”南疆接话道。
“南疆,我想带你去一处地方。”
旻玄与白曼纷纷看着暒歌,均不知这次暒歌又要带南疆去何处。
“可你的伤…”
“赤乌已为我上了药。”
旻玄起身问道:“这是要去何处?”
暒歌朝旻玄看了看,犹豫道:“你…若有兴趣,也可同去。”
殿下都能同去,白曼自是不甘独自留在彤华宫的:“君上,我也要去。”
暒歌右手反曲于背,瞥了一眼白曼,冷冷道:“长姐如母,问你姐姐南疆。”说罢,朝殿外走去。
倍感受到轻视的白曼,一派不容南疆反驳的腔调说道:“我要去!”
南疆愣愣的看着白曼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对白曼是完全陌生的。
自己对白曼了解,素来是心直口快,无拘无束惯了,可眼神是纯真无邪的。
为何此次,白曼看自己的眼神,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视感?
莫非是因先前,责备她不懂男女有别,而惹得她不高兴?
罢了,谁叫她是自己的执念化生而来呢!
既是成了自己的妹妹,总归是要教她生而为人,尤其是生为女子,要懂得男女有别而避嫌。
“你想去,就一起吧!”说完便转身跟去暒歌,旻玄的身后。
四人将将走到宫门口,就见迎面走来一位扬娥微眄,婉约绮媚的浅粉华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