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兵权,岂能施计就能轻易拿回的?
既是想到了计策,那就得一试,不试又如何得知成与不成?
“父君予我提过,叱云族历代来调兵遣将用的兵符是犼符,此符在我猎桑国的兵卷中有作画样,据说是叱云族第一任族长亲设。”
“犼符是以红玉雕刻而成,大小如拳,底座刻有一犼字,通身为红色,首似马,嘴阔如盆,犄角似鹿,两耳尖长,一对膜翼,尾似团云,还有一双鸟爪。”
暒歌将犼符描述的十分细致,无象疑惑道:“君上,您想命臣去做那为人不齿的贼人,去偷?”
暒歌瞥了无象一眼:“不与你说得仔细些,若叱云珩将犼符送来,你不清楚其模样,怕是以为叱云珩拿的不过是座玉雕物件来诓骗你,给拒了回去。”
吃惊的无象墨瞳瞪了圆了起来:“君上是说,叱云珩还会亲自将犼符奉上?”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接下来,臣要怎么做?”
“这就要安之国相助了,听闻安之国与裘国有几分交情,我拟一道秘卷,你亲自去安之国走一趟。”
“是。”
暒歌提笔在一张素色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
只见素纸上写有:猎桑国现乱臣视机而动,本君需安之国协助施计,铲除奸佞…望安之国与裘国商好……假借安之国蒙遭战乱之名……寻我猎桑国起兵援助……
末了,暒歌犹豫了片刻,再提上了几个字“本君亲自领兵。”
放下紫毫笔后,随手一拈,那一张素纸变便成了卷状。
抬袖一挥,那纸卷便飞去了无象的手里。
“切莫透露行踪,去吧!”
“是。”无象抱手道,随即幻为一缕银烟飞出了彤华宫。
按照惯例,臣子不得在君主大殿内使用玄术离开。
而此次不同,无象未出大殿,而是直接在大殿化成一缕雾气离开。
暒歌随后拿过案台上的公文批了起来。
全然不知寝殿的白曼正在与南疆聊暒歌日后的后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