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殿的颜丽与旻玄瞧见这一幕,两人吃惊的神情分外同步,纷纷妒了一番。
拈酸泼醋的颜丽率先开了口,嗔怪道:“君上,您怎可与南疆在这大殿之上搂搂抱抱?”
暒歌转头看去,对于不请自来的旻玄与颜丽,顿时怒了:“谁允你们进来的?”
暒歌的震怒,只是不愿任何人瞧见南疆此番怪异举止,以免给南疆生了闲话,却将颜丽吓了一个哆嗦。
反观神色从容的旻玄,面对暒歌的勃然大怒,似乎并不在意。
近去暒歌身旁,看着拼命挣扎的南疆,一眼便瞧见南疆嘴角的血渍。
旻玄甚是心疼,不禁抬手去抚南疆受伤的嘴角:“南儿,你怎么了?”
见旻玄好看的手指伸了过来,南疆皱起了眉头,紧着将头埋进暒歌宽厚的胸膛里,嘴里还怯怯念着“我不吃南疆了…我不吃南疆了…”
南疆的柔弱疯语听得暒歌心如刀绞,不顾旻玄与颜丽在旁,当即落下了泪。
似哄小娃娃一般轻拍了拍南疆的玉背,低低道:“有兰花在,南疆不怕。”
旻玄瞬时大惊失色,似有人给了他当头一棒,令他神志都有些恍惚了。
实不敢相信这没多少时日不见,自己想念至深的南儿,竟说起了疯话。
“南儿,南儿你这是怎么了?”,转而看向暒歌,恚怨道:“你到底对南儿做了什么?”
暒歌将怀里的挣扎的南疆紧了紧,红着眼眶哽咽道:“昨日还好好的,醒来就变成了这般模样,不认得我,也不认得她自己。”本就富有磁性的声线,听起来,很是令人心碎。
一旁心知肚明的颜丽见南疆成了这般,心里已是乐开了花。
原还有些担忧,叱云族长对自己亲手炼制的丧灵枯有大肆吹嘘的成分。
没想到那粒褐色小丸子,果然是丸如其名,丧了南疆的玄灵珠,致使南疆疯癫。
这是一桩值得庆祝的事,寻思回族后,得好好同饮几杯,来庆祝南疆美好的余生开始了。
都说,做戏要做足,颜丽虚情假意的关心道:“君上,南疆会不会是唤了疾?”转而吩咐招赤乌:“快,宣国医前来!”
“无象将军已去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