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口就吃完了的南疆,拍了拍手,朝一地散乱的果子看了看,喃喃道:“瞧着是够多了。”
“你喜欢吃,往后我命白鱼赤乌来采便是,你不必…”
暒歌此话,原是不想南疆如此辛苦。
南疆却打断了暒歌的话:“备好的,岂有自己亲手摘的可口呢?”扭头对颜丽喊道:“颜丽,别摘啦!”
过足了采摘乐趣的瘾后,现在就得将这些滚的到处都是的绿果捡到一起,方便携带。
暒歌看了一眼南疆,断定她是在想如何收拾起这些果子。
当即抬袖一挥,草地上就出现了一面方方正正的浅色缎布,颜丽手捧七八颗绿果也走了过来
“不摘了吗?”
“是的。”又朝地上铺的板正的缎布看了看:“这是用来包这些果子的吗?”
见暒歌点头示意,南疆走去散落一地的绿果旁,准备屈膝跪地,将这些果子放在缎布上。
暒歌见状,三步并作两步的过去,一把将呈半跪�颂�哪辖��似鹄矗骸安荒芄颉!�
这突如其来的被一把拽了起来,南疆有些懵了,为何不能跪?不跪又如何捡这些果子呢?
自己亲手采摘的果子,可不想在最后一步,还要施玄术来收这些果子,那多没意思啊!
颜丽朝暒歌看了看,以为暒歌不舍得南疆屈膝跪地捡这些果子。
作为臣子的颜丽,更是不能让一国之君的暒歌亲自动手。
“君上,我来吧!”说话间,颜丽屈膝跪在了枯黄草地上,捡起一颗颗翠绿的果子放在缎布上。
让颜丽一个人收拾这满地的果子,南疆倍感此举不磊落,蹙了蹙眉尖,问道:“颜丽都能跪,为何我不能?”
气场逼人的暒歌,眼含深情的看着南疆:“你要跪,也是与我一起跪。”
一起跪?不就是捡个果子嘛!谁先跪,谁后跪,这不重要吧?反正都要捡起来不是?
既然这是兰花的想法,那且顺了他意也无妨。
南疆眨巴着珠瞳,认真道:“行,那我们一起去捡果子吧!”
说罢,拽着暒歌的手腕就要去捡果子,暒歌面露为难之色,摆脱不是,不摆脱开也不是,算是彻底败在了南疆这理解能力上。
看来对南疆这小傻瓜说话,得直接命中主题,绕不得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