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儿也自觉不好意思,撂开手,将书放在了案上,笑说道:“都是怨姑娘,这老大不小的了,非是让我识什么字。”
话音还没落,魏楚欣就同萧旋凯进了屋子。
“姑娘和侯爷从宫里面回来了!”
到了屋,接过梨儿递过来的茶,魏楚欣便是笑问道:“谁刚才说我坏话了,我可听着了。”
石榴告密,翘起食指往梳儿那边指,“这说姑娘坏话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呐!”
……
到和乐堂和欣荣苑请安回来,入睡之前,魏楚欣终究是担心的问萧旋凯道:“今日在宫里的事情,我……”
萧旋凯抵着她额头,四目相对,笑着打断她道:“还好你无事,若是被伤了一分一毫,可就不是这么息事宁人的了。”
“也可能是一场意外,危急关头,虞氏又……”
萧旋凯再次打断魏楚欣的话,“意外个屁,朝堂和内庭之间的勾当猫腻,楚儿又哪里知道呢。”
“你骂我?”魏楚欣抬眸看着他眼睛问。
“我骂你什么了。”萧旋凯不禁就笑了“骂谁我也不会骂自己的娘子。”
“今日第一次见着圣上,原来是那样一个人。”魏楚欣便是笑着说。
萧旋凯看着她追问:“哪样一个人?”
魏楚欣照实说:“面容舒朗清俊,有度有量,宽宥温和中又透着些贵气。”
“那你觉得是他好还是我好?”
微弱烛光下,魏楚欣一时倒是没能察觉出他又有点犯老病了,不顾他的追问,只劝说着道:“他毕竟是皇上,是齐国里的九五之尊,你再是如何,也不能压过了他的,像今天发生的事情,连我都看出来了,他是刻意在容忍着你,长久以来,怕终不是好兆头,你也改一改好不好?”
萧旋凯还是问刚才那句话。
听的魏楚欣便是笑说:“这怎么比啊,我也只才和他有一面之缘,你这么问我,是何居心?这话若是被不知情的人听了去,说你僭越皇位,有企图谋反之心怎么办?”
“谋反之心尚没有,熄灯睡觉之心倒是十足。”说着,萧旋凯就翻身压了过来。
“你干什么,先别这样,我还没说完话呢……”
生下了小二,两人也才是能在一起不久,他也正是处在新鲜劲上,想想前几次的通宵达旦,魏楚欣心里直颤。
“我可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正房娘子要主动给丈夫说小妾了,哪里是什么贤惠大度,分明是被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