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被说的脸上燥红燥红的,连连应声道:“姑娘这话说的是,说的是……”
魏楚欣在里面隔着车帘子掐石榴的后背,“没大没小,怎么讲话呢。”
“疼!疼啊,姑娘!”石榴鲤鱼打挺的直起了腰,不让魏楚欣再碰着她。
这便在保定桥头一间阔宅子门口停了下,罗老爷子在下面招呼魏楚欣道:“到了,就是这里了,这里就是红姐的宅子了,三姐儿下车吧。”
等车帘一被撩开,魏楚欣当即是怔了那么一下。
这不是玉红的宅子么,原来老爷子要找的作证之人正是玉红。
既然都到门口了,也没有不去的道理,何况老爷子的事,再怎样也得有玉红作证才能翻案,不若她还真拿两万两银子替老爷子还债么?
现如今就是有那样的心,也没那样的财力,也正如石榴所说的,她自己还在筹备着钱呢。
一时让门房进去传话。
平日里这个时辰玉红都是不在家的,偏生也是赶巧,今日是玉红身子不适,便没出门。
如果可能,玉红自是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同魏楚欣见面吧。
“才丫鬟来传话,说有贵客来访,惊喜得我昏昏沉沉的脑袋都清醒了,三姑娘快请上座,快上好茶来呢。”这里玉红穿鞋下地,亲自起身下榻过来招呼魏楚欣。
魏楚欣眼见着玉红一改平时穿着,只披着件家常的素色月裙,松松的挽着发髻,面色苍白,唇无血色,光洁的额头上隐隐的透着虚汗,略过了那些讨人厌的寒暄话语,有些关慰的问玉红道:“看红玉姑娘脸色有些不好,莫不是生病了,用不用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