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哭,受什么委屈了告诉我?”
陆礼急得额头冒汗,一米九的男人蹲在初雪面前,丝毫没了任何气势。
萧斯远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一旁,也皱着眉头盯着初雪往下掉的小珍珠看,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你告诉我,是谁?
”
陆礼心急如焚被光线照出些奇异的妖冶感。
初雪的情绪已经平稳了不少,加上陆礼的安抚,他尽可能地把下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在初雪的视角里整件事都发生得莫名其妙不可思议,他也不知道这样做对陈晨朗能有什么好处。
而陆礼则是听得眉头越发紧锁。
“别怕,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陆礼沉沉的声音从嗓子里压抑地发出,同时初雪看见了前方不远处站在树下的裴澜之。
以及身边肤色要白一些,身高和裴澜之不相上下的徐霖。
“小妈!!”
裴澜之远远看见初雪就快步冲过来,黝黑的脸庞上满是急切的神情,鼻尖上都泛起一层汗。
“陈晨朗是不是欺负你了?我刚回来就听村里人说了!”
“我刚刚去踹他家门,那死玩意儿门关的巨紧,要不是徐霖拦着我我早把他家门踹烂了!”
初雪好笑又感动,忙声安慰:“我没事,澜之你别这样。”
“把人家门踢坏了还得我们赔呢。”
受伤的是初雪,但这会儿还得他来安慰裴澜之。
裴澜之还是不放心地围着初雪转了几圈,认真扫遍他身上裸.露的每一寸皮肤。
“膝盖的伤好严重……”
裴澜之越看越气愤,平日里单纯无害的脸上显得有些狠戾,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躁意围着主人不停转圈低吼的家犬。
“先回去,外面气温高,对小雪的伤口不好。”陆礼皱眉道。
回到家中,陆礼给初雪检查了一下伤口,又补了几处药。
犹如暴躁狂犬的裴澜之勉强冷静下来,坐在一旁一声不吭。
徐霖呆在一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家那边有防止留疤的药,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去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