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只要将系统做好，用户肯定不会少？”

“当然。”林镇东毫不犹豫说道。

好产品，自然就会受人追捧，林镇东针搞不懂方天怎么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啪！”方天重重地放下了茶杯，道：“错了错了，依你这样的理念，即便把系统做好了，也会失败！”

“你什么素质，好好说话，怎么骂人？”林镇东脸色不乐道。

“我没有骂你，说的是事实。”方天淡淡说道。

“那你说，系统做好了，为什么还会失败？”林镇东脸色非常不好看。378计划有几百名科研人员，按照方天这么说，做好了也会失败，那团队还搞个屁啊，解散回家睡大觉得了！

方天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说道：“光有系统不行，更重要的是软件生态！”

软件生态？

听到这个名词，无论是林镇东还是林天山，都愣住了，显然，遇到了名词障碍。

一个是it界的天才，另一个更是巨人一般的存在，他们绝不笨，但方天提出的理念实在太超前了。

这个时代，互联网才刚刚兴起，什么软件生态，林天山和林镇东脑海里完全没有概念。

“何为软件生态？”林天山看着对面的方天问道。

方天眉头微皱，在脑海里梳理了一番，然后说道：“所谓的生态，简单点说。就是让你的系统有足够完整，庞大的应用软件。就像是一个大自然生态一样，在里面什么都有，用户才愿意过来。”

闻言，林镇东撇嘴，不就是有更多好玩好用的软件吗，竟然弄一个新名词出来装教授。

林镇东说道：“系统做得好，软件绝对不会少，这一点我完全可以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