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烺儿样貌才情出众,怎会无人问津。”
“您在闺阁中时,恐也担心过州牧大人是方是圆吧?”
“我与老爷乃一见倾心并无此担忧。”
“各位小夫人也多多少少有这样的担心!”风思染以询问的目光看着各家的小夫人,有人不自觉的点点头。
“暮二少夫人说了这么多废话,莫不是想给烺儿保媒?”上官静冷冷的说道。
“我这点小心思果然逃不过主母的法眼,我瞧昨日那叫岑惜的女婢颇有几分才情,家室又清白,不如让长公子纳为妾室,不知主母意下如何?”风思染一副可商量的语气等着上官静答复。
“我一向不强人所难,昨日我已问过岑惜,她不愿!”上官静一口回绝风思染。
“您问的是休?还是长公子?”风思染嘴角挂这一丝不会善罢甘休的笑意。
“两个我都问了,岑惜说她倾心之人是暮二公子,所以今日我便升任她未半方阁阁管,也算是件成人之美的事情。”上官静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主母,你这是将岑惜往火坑里推,不是帮她反倒是害她。”风思染一脸担忧的对上官静说道。
“暮二少夫人,不称你的心意便是害人?做人学着豁达些。”
“主母您这样说让我着实委屈,您想想那位宁小姐如泥鳅一般的凄惨之状,我怎忍心让岑惜那样一个可人再遭不测。”风思染带着一脸的无辜之色。
“瞧你这话好似受了多大委屈,若是觉得与暮二少爷在一起委屈,我向暮二少爷讨一封休书,给你一个痛快。”上官静威胁说道。
“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主母您这话未免太直接了吧。”
“我是想让你知道,你配不上暮家二公子,让你有些自知之明。”上官静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风思染饮了一口壶中的酒,轻笑一声对上官静说道:“主母此言差矣,明明是暮休他配不上我。”
风思染此话一出,便听到各位小夫人传来了笑声,上官静如听笑话一般掩袖而笑的说道:“这人脸皮厚,五匹马都抻不开。”上官静对一旁的缨女打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