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艺的确是主母所授,只是学的人用到了旁处。”
“旁处!”上官司棋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这个旁处自然是不言自明,在究问下去恐怕牵连甚广,此时的南巅不宜在生事端,上官司棋只好转移话题:“陌子潇在何处?”
“你口中的陌子潇,倒是一个痴情之人,致死都惦念着上官小姐的安危。”
“你对他做了什么?”上官司棋的额头青筋微凸。
“他说只要上官小姐,不嫁到鹜西州去,她什么事情都答应我,我所以成全了他,将他的灵魄,逐出这副躯壳之外,那缕游魂飘到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眼前的陌子潇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
“子潇自幼在上官府中长大,与我情同兄弟,我不会让他的灵魄,漂泊在外的。”
“假惺惺!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陌子潇倾心上官小姐,你执意要将上官小姐,嫁给鹜西州申屠州牧的三公子,他无奈之下才中了我的招,说到底是你害了他。”
“原来症结再此,难怪家中的孔雀,要跑来这里折腾,是怕南巅与鹜西联姻,合伙对付云中州。”暮晚枫的语气听起来,带着十足的风凉之意。
“公子心怀天下,不似二公子,整日游手好闲。”眼前之人讽刺的说道。
“他怀何物我不知道,但你这语气,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暮晚枫带着洞悉的目光,看着眼前之人。
“没想到二公子随是路痴,记性倒是不差。”
说完陌子潇的身上,泛起了一阵绿色的光芒,随即陌子潇的躯体便瘫倒在地,一只断了尾的黑猫,挣脱了暮晚枫的束缚住它的琴弦,跳到了窗台边,用猫抓轻轻的擦着自己的脸。
暮晚枫看着眼前的黑猫,但语气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墨玉。”
“那女人让我损了一尾一魄,这笔账日后在你们慢慢清算。”墨玉转身破窗而出,很快便消失不见了,暮晚枫望着离开路线,微微皱起了眉头,他隐隐的担心起林放文。
上官司棋看着瘫倒在地上,了无生气的“陌子潇”,微微皱着眉头,眼睛有些泛红的说道:“子潇你糊涂,你对轻羽的心意,我怎可能不知,你为何不信我,可以让当年之事不再发生。”
“表兄,现在不是懊悔的时候,趁着墨玉刚刚弃掉寄魂之处,找到陌子潇的灵魄还来得急。”暮晚枫此话并非安慰,而是催促的说道。
“晚枫有几成把握,可救回子潇?”上官司棋带着期盼的目光说道。
“七成。”暮晚枫迎上上官司棋的目光,毫不犹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