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沪州地界上绝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凡是沪州的夜场,或多或少跟他都有些关系,不过他不是开夜场的,只是捎带着入些股,外加看场子,因此谁要是敢在香槟看的场子里闹事,那么多半就得失踪。可谁开的场子若是不找香槟看,那怕是这场子也开不了多久。
因此,在整个沪州,凡是涉足夜场这一行当的,还没人能跳过香槟。
头几年,有几帮硬点子曾经专门来沪州抢香槟的生意,有从南边过来的,有从西边过来的,也有从北边过来的,可还真没什么人能撼动香槟的位子。
不过香槟这人虽然够狠,但是绝对不独,凡是跟着他的,哪个手里也有那么三两个场子,吃香的喝辣的不敢说,养家糊口是绝对没有问题,所以这让那些小弟们也就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做事。
可是周君浩今天一来,显然是坏了规矩,一年2000万的保护费可着实不低,即便是入股分红,这个数字也不算少了。
香槟嘿嘿一笑,没答应也没不答应,而是伸手剥了颗花生,学着周君浩的样子,一颗一颗倒出来,再一颗一颗填进嘴里,嚼着。
“浩哥,咱俩也是多年的朋友了,你应该明白沪州的规矩,凡是夜场我必入股,你这么做怕是不合适吧?”
“你就当卖我个人情,一年2000万,不用你投一分钱,就白白送给你。”
香槟嚼着,然后咽了下去。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是规矩,道上兄弟要是知道我香槟坏了自己定的规矩,我就没法混了。”
周君浩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慢悠悠地放在嘴边,细细地品了一口,慢条斯理地模样似乎闲聊天似的。
“那这事就没得谈了呗?”
香槟顿时眼睛一瞪,正在剥花生的手顿时停在半空中大约几秒钟,然后紧接着又将花生壳捏开,倒出其中的花生,扔了嘴里。
“怎么?在我沪州地界上,浩哥还打算压一压我这地头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