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来到野猪的尸体旁时,最兴奋的就是相雅志和蔡亮了,和哥俩抱在一起,一人端着一杆枪,一扫刚才萎靡不振的态势,站在野猪的尸体上,让柔丽疯狂地拍照。
也幸亏山里没有网络信号,不然这俩活宝现在就得把照片发到网上,准备接受他们那个小圈子内人士的顶礼膜拜。
为了留个纪念,相雅志用钳子把野猪那两根獠牙拔了下来,和蔡亮一人一根,这才高高兴兴地回到营地。
晚饭,自然吃的是野猪肉,月英和凯哥一起动手,卸下来一根野猪腿,然后给大家做了一顿地地道道的烤野猪肉。
当那晶莹的猪油噼噼啪啪地掉落在火堆里,诱人的香味弥漫在周围的时候,饥肠辘辘的大伙们跃跃欲试,早已控制不住的口水像是开了闸的水坝,哗哗淌个不停。
相雅志和蔡亮一人拿着一把小刀,二话不说就开始割肉。
当明亮的小刀刺进外酥里嫩的猪肉里时,那种最原始的视觉冲击彻底征服了两人。
两人根本就顾不得烫嘴,几乎是用一种最野蛮也最豪放的姿态撕咬着,手上、嘴上、刀上,到处都是油汪汪的一片,一边吃还一边说:“过瘾,太他妈过瘾了。”
每个人都在吃着猪肉,就连一向不怎么愿意说话的陆平也禁不住这种诱惑,吃了好几块。
整晚,没人问这头野猪是谁杀的。
相雅志和蔡亮早就打好谱了,甭管谁问,就说是他俩打的。
柔丽是个只会依附于男人才能生存的女人,当然站在自己男人这边。
元通和陆平对此毫无兴趣。
月英也不是那种喜欢自吹自擂实际上外强中干的纨绔子弟。
因此,这些人当中,只有刘凝雁对于这个问题,一直放在心上。
她仔细观察过野猪,身上并没有弹孔,致命伤就是眼睛上的那个血窟窿,只不过她赶到的时候月英已经把箭拔出来擦拭干净又放回到箭筒里了。所以她很想知道,到底这头野猪是怎么死的。
而最明白此事的人只有两
个,一个是月英,另一个就是凯哥。只不过两人从野猪死了之后回来就一直在忙着准备晚饭,直到晚上大家都休息了,刘凝雁才有机会。
“凯哥,野猪是怎么死的?”刘凝雁开门见山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