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就不坚持一下呢?没点革命精神!我都说要娶你了!”
“这跟你愿不愿意娶我没关系,关键是,我必须要你爱上我,我才会嫁给你的!你才没革命精神,连革命的勇气都没用!澜澜现在怎么想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那,那澜澜现在怎么想?她冷冷地,就在我身边走过。唉…”韩拙垂头丧气。
“我也不知道!”蒋云熙摊摊手。
“去!那你骂我干嘛?”
“你是人家男朋友哎!好歹也得鼓起勇气问一问啊!”
“呃,这个,问什么啊?”
“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你?问她爱你还是爱我哥哥!你心里不是最想问这个嘛!”蒋云熙白了他一眼。
“是啊。但…”
“但什么但!明天你不能问清楚,后天就得全身心爱上我,然后当我男朋友!去!问!”
蒋云熙开着不是玩笑的玩笑,小脸上认真严
肃的表情可让韩拙不可小觑。
自打认识喻安澜以来,韩拙一直便以追安澜,以了解安澜为名实际上却是天天跟这小云熙呆一起闹个不停。
韩拙的爱情观人生观与蒋云松有着很本质的区别,他是不喜欢也不会去根究痛苦的人,对既然已经构成痛苦的事,他一向是不再去深入研究分析的。
这么多年来,成长岁月的关键时期,他都受着西洋教育影响,让韩拙喜欢一切简单明朗的人与事。
只是遇上了特别含蓄婉约的喻安澜,才把他中国人的隐含的性格给挖掘了出来,变得细腻而繁琐起来。
蒋云熙脆生生就这么吱吱喳喳几句,让他忽然就醒过来了,觉得自己怎么变得这么trouble!
韩拙紧挨着蒋云熙同学坐在花槽上嘿嘿笑了起来,然后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了起来。
他还没酒醒呢又猛灌了几口,还恶作剧地灌了云熙几口,呛得云熙小脸通红锤了他一顿。
两个活宝又迷糊地萌乐起来。
蒋云熙老大哥式地拍拍他肩膀安慰着,并语重心长地“唉”了一声,说:“你头怎么这么重?幸亏中午我把跳楼层的饭全吃了!”
韩拙当然不知道她说什么来着。
也正是这时候,这条铺满反季节金色落叶的情人大道上,一前一后,掠过安思远和苏曼丝两台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