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臆想中的喻惊鸿不说话,安漾坐在那等,不自觉地朝百年小楼那凤头飞檐看过去,仿佛清晰看见美丽的凤眼上那温柔哀怨的眼神!再看着这位aunty迷梦一样的双眼,越
发觉得她静美幽怨,真是某个经典故事中的女主角儿呀。
安漾一直不说话,静待喻惊鸿。
喻惊鸿终于喃喃自语道,“一百年前,有一名出色的粤剧名伶,她的首本名曲叫《钗头凤》。一曲《钗头凤》唱得街知巷闻,引来无数的倾慕者。后来,她嫁给了一个对她最痴心的少爷。”
安漾一听,惊喜万分!她知道好事故开头了,而更惊喜的是这位阿姨有着不寻常的一面,她的文彩斐然。
“《钗头凤》?有点耳熟,我好像在哪听过!”安漾说。
正在此时,漏雨轩那边乘着风,传来老式收录机播出的老式卡带里林小群的幽幽唱腔。
安漾甚为惊诧:“哟!音乐适时响起!谁这么配合?”
这娃娃直率爽朗的声音的断了喻惊鸿的臆想,驱散了来自喻鸣凤的郁结,她笑了:“是蒋叔叔在漏雨轩那边听着,他每天都会听的。”
“哦,蒋叔叔啊?啊!继续讲故事啊aunty!那个唱《钗头凤》的姐仔呢?是不是很美很温柔的?”
“你怎么知道的?”
“嘿!猜呗!大戏通常就这么做的,女主角花旦一般都这样!美得全城的少爷公子哥儿都争相捧场,然后她又酷酷地谁的饭局和约会都不要,只有那一位白衣公子…哈哈”
喻惊鸿又让她给逗笑了,回头再沉浸到故事当中,居然少了惯常的阴郁。从前她每每回想这个故事,都会闹心烦生郁结,轻易不敢碰的。
“是啊,这个名伶就是因为长得太标致,所以他丈夫对她既爱又恨!”
“啊?恨什么?”
“恨她是戏子啊!他根本就不相信她的清白,娶她入门以后一直施加虐待。”
“哎呀,这不是变态吗?”安漾气愤地说:“我说他老公根本就是过分自卑!哼!那,那接着怎么样?”
“接着,两夫妇关系就越来越糟糕了。有一天,名伶不堪受辱,便带着女儿连夜逃了,投靠远房亲戚。”
“哟!明智!”安漾拍手称快,“哈!如果是我呀,揍他一顿再走!哦不过可能揍得过他的话就不用走了嘿嘿。唉!还替他生女儿呢!渣男!”
安漾气愤地挥了挥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