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人知道!”安澜斩钉截铁!
“对,对不起。”
受西方教育长大的韩拙,觉得关老板这无疑就是犯罪了,犯罪了就得得到法律的制裁;安澜这不想让人知道的理由让他无法理解。
不同的思维方式,让韩拙好生困惑。
只是安澜心里明白:一向活得体面的人,根本不明白一出生就穷得当当响的人比什么都更爱惜自己的面子!即便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人重视过她,她也不可以让这个世界任何人知道她的遭遇有多糟糕!
一路无语…
还有老远没到安氏石巷,喻安澜就让韩拙停了车,自己一个儿走回家。
她只想一个人,安静安静。
韩拙,他不知道他这举动对蒋安澜的伤害有多么的深!后患多么地无穷。
他完全不知道。
看着他心痛的女神澜澜孤独的身影没入安氏别墅的后巷,韩拙一脸懵,心想,鸣城这座千年的文化古城,婉约的女子心事可真多。被骚扰怎么就不能让人知道呢?别人不知道让警察怎么警恶除奸呢!
宽伯的旧居大门紧闭,破烂依旧,蒋云松站在门前心潮澎湃。
他在黄昏时分徘徊在无人的石巷,翘起来咣当作响的麻石板仿佛丝绸之路听见驼铃声,那是远古的记忆,是印在鸣城人千年基因里的文化符号啊!
蒋云松蹲下来,拿出小电筒趁着黄昏余辉,照进一块被自己踩得翘起来的麻石板侧面,伸手一摸,果然清晰摸到侧面刻着的日期。
这是一个秘密,是他新近发现的秘密,虽然还不敢确定,但他推断安氏园林和安氏后巷,这条名叫石巷的古道里,每一块破旧的麻石板,都是有编号的!
是什么建筑才有资格有编号?这里头大有文章啊!
蒋云松激动得原地跳起来一声欢呼,从巷尾冲进安氏别墅园林,到漏雨轩找他爸去了。
喻安澜此时刚从石巷外头拐进来,看见云松哥哥像个孩子般欢呼雀跃,一声苦笑后,竟生出一丝不耐烦。
她对蒋家兄妹这种简单天真,无凭的快乐与屁颠,生出一脸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