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几乎每天,都是别人主动说话,才会有下文的,可喻惊鸿今天主动问候蒋耕,他能不开心吗?
“云熙的事,你操心了。”喻惊鸿眼神忧郁而且温柔,那种长年自闭在安氏园林里的纯净之美,带着那天然的病态坐在绢花堆里,直教人心醉。
她看着蒋耕,停下手里的活,蒋耕边捡着楼上吹落的手工花瓣,边说:“女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是好事。”
“只是这问题比较头痛?是不?”
喻惊鸿居然难得地把话题展开,蒋耕有那么一刹那的惊讶,仿佛她原该就是这样子的。
对啊,喻惊鸿原该是一个开豁善谈的人啊!
“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好呢?”蒋耕问。
习惯了为和喻氏母女解决问题的蒋耕,对自己的此刻语气不太习惯,但他心里却很乐意请教喻惊鸿。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清醒时候的喻惊鸿,有多么的惠质兰心。
“你没有办法的,由她吧。看,安息湖多美。”喻惊鸿笑了。
蒋耕忽尔满脸欣慰地看着喻惊鸿,再看一看平静但惊艳的安息湖,像此刻的喻惊鸿,平静安好,却美得摄人心魄。
她是多么的美好,她的心在想着云熙的心,她的心在想着蒋耕的心,她安静宽容,像一个从来没有抑郁症精神病的人。
甚至,像一个看透生活云淡风轻的智者。
蒋耕一个恍惚,希望这一切能够一直延续下去。
喻惊鸿朝他淡淡地笑了,一串绢花瓣又飘落了下来。
这迷人的安息夕照…
…
蒋云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已经闹到辅导员那去了。
辅导员对田云熙这孩子印象不错的,这女孩一天到晚不知道开心什么总是开开心心的。
可是他直白地告诉云熙,这工科的转个文科的,难呀!
蒋云熙马上就不开心了。是的,这阵子她是生平以后,天天为了未来奔波,很不开心!
听辅导员这么一说,云熙又屁颠去了解,考古系有文科生也有许多是理科的,而且必须理科的,古代也有土木工程啊,有挖掘呀有勘测呀!
可偏偏她看上的文物修复和鉴定,是必须文科的!